異口同聲,“是!”
前後分成兩麵,各自對付前麵湧來的禦行屍!
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容九禪飛身至於半空,蒙麵絲帕微微飄動,他掏出一張符紙,快速念口訣,於二指間飛出,霎時,一符成百符,速速飛出。
被符定住的那些禦行屍,果真停著不動了。
如此,甚好!
容九禪再次以一當百,符紙飛出,將禦行屍定住。反複幾次,大部分禦行屍已經不能動了。
“看來雲起說的沒錯,這些禦行屍還未完全被操控,武力還沒達到最強的程度,大家注意,手下留情!”
容九禪還抱有一絲希望,將這些還未成型的禦行屍喚醒!
眾鬼領命,既是自己的同伴,確實沒必要做到趕盡殺絕的地步。手下的狠招變得柔和些。
一場酣戰,眼看曙光就在不遠處。可是,隨著一聲琴音,那些被定住的禦行屍,紛紛開始躁動起來,掙脫束縛,越來越狂野暴躁,凶性瞬間提高了幾個層次。
心道不妙,“大家小心!——吳乾,借你肩膀一用!”
容九禪一個翻身,單腳穩穩落於吳乾左肩,吳乾不敢大動作的打鬥,怕道長摔下來。眼看凶狠的禦行屍就要攻擊到吳乾,容九禪吼道:“快打!不用擔心我!”
單腳立於吳乾肩上,容九禪瞬間畫出血符,以千掌影送出,被血符襲擊的禦行屍,紛紛掉轉頭,開始攻擊其他的禦行屍。
如此,甚好!
容九禪囑咐大家,“背後有血符者,為我所用,大家勿要攻擊它們!”
眾鬼酣戰的同時,還不忘複命“是!”
琴音急轉突變,又變得暴躁幾分,禦行屍也更加暴躁起來,凶性大發,眼看形勢更加危急。
容九禪再次使出千掌影,將血符送出,這次沒有將那些禦行屍收為己用,隻是降低了它們的凶性。
這樣不是辦法,容九禪心下生急,心想,隻有摧毀那琴音,才能完全控製住禦行屍。
他掃視四周,未見彈琴者,隻聽見琴音傳來,每每要辨認出琴音來自何處時,琴音位置又變,幾經變化,心裏莫名的也跟著躁亂。
意識到情況不妙後,容九禪閉眼,關閉五識,開啟天靈。天靈出現,不過刹那,辨認出方位。
與此同時,靈符飛出,符堅如箭,將琴摧毀。琴音戛然而止,眾禦行屍開始失去控製。
就在這個空檔,容九禪飛身向前,從吳乾的肩上穩穩落於眾禦行屍的最中央,血符翻出,似弓箭一般射出去,直擊那些禦行屍的膻中穴!
眾禦行屍的凶性瞬間降低了不少,大有從稀裏糊塗中醒過來的架勢。
被摧毀琴的蒙麵者,怒火中燒,手握成拳,甩袖飛離而去。
此時,七八位蒙麵者在後殿等待,忽然聽見琴音戛然而止,大驚。
另一個蒙麵者,抱著殘琴頹喪歸來,其餘的蒙麵者開始驚恐起來。
其中為首的那個蒙麵者看了一眼殘琴,發話,“是誰?竟然能一招毀了你箜鶴的七弦琴?”
歸來的那個蒙麵者叫箜鶴,他失落地搖頭,表示不知,“是在下無能,鬥不過......”
為首者的蒙麵者大怒,“敢在我的地盤上動我的人,找死!”
話畢人出,其他幾位蒙麵者也跟著飛身出去,箜鶴跟在他們的最後麵。
容九禪見眾禦行屍漸漸冷靜下來,心下生慰,吳乾他們也是,不由得鬆了口氣。
就在他們覺得可以鬆一口氣的時候,七八個蒙麵者從後殿飛出,立於前方的高台上,俯視下方漸漸平靜的禦行屍。
禦行屍的中間,立著一位白衣少年,絲帕遮麵,赫然出眾。眾禦行屍大有被他控製的勢頭,這讓他們又驚又怒。
為首的蒙麵者二話不說,將袖中的一塊彎鉤玉置於半空,以法力催動玉鉤。
霎時,彎鉤玉發出白黃的光芒,將整個大殿照的通亮。
容九禪回眸一眼,就認出那就是勾魂噬魄玉,心道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