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爺,這家夥辱罵你,我看就按社團規矩處置了吧?”老七請示說道。
“洪門門規:洪門中人辱及洪門或者洪門前輩頭領,割去其舌頭,以儆效尤。”一名紅洪門弟子當即大聲宣讀洪門門規道。
“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是人,白爺您大人有大量,就可憐我,不要同我一般見識了吧。”曲歡這次學聰明了,頭磕的“咚咚咚”響,一邊磕頭,還一邊自打嘴巴賠罪道歉。
“哼,就一草包軟蛋!動你我還嫌髒了我的手!”白爺冷哼一聲,一臉不屑的表情轉身離開了。
“我不怕髒手,今晚我正缺一樣下酒菜呢,就借你的舌頭一用!撬開他的嘴!”老七從腰間拔出一把明晃晃,閃著寒芒的銳利匕首,在曲歡麵前比劃著笑道。
曲歡見狀,差點沒嚇昏過去,他使勁掙開上前抓他的人,可憐兮兮的望著葉修喊道:“葉先生,我錯了。求你救我一次,今晚的賭約我一定履行。”
葉修聽到曲歡淒慘絕望的叫喊聲,搖頭歎氣,走上前說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是自己坑自己呀。”
“葉先生,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是對的,求你救我一次,放過我吧。”曲歡當場給葉修磕起頭來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行了,行了。一個大男人當眾哭鼻子,成何體統?老七,他辱罵白爺,打你,但他不是你們洪門中人,你打還他就是了,舌頭就不要割了。”葉修對身旁躍躍欲試的老七吩咐說道。
曲歡為人確實不咋地,葉修也挺厭惡他的,但他也沒有掀起什麼大浪,造下什麼大惡,略施懲戒就可以了,沒有嚴重到必須動刀動槍的程度。
“中。葉爺你說咋辦就咋辦。弟兄們,給老子動手,湊他丫的。”老七知道葉修是白爺看重的人,所以葉修的話,他全部遵照辦理,當即招呼門人弟子動手。
一時間,東市裏傳出了曲歡淒厲的嚎叫聲。
葉修也隨著白爺步伐,誌得意滿地離開東市,往拍賣場外走去。今晚逛拍賣場收獲頗豐,布陣急需的高品質翡翠玉石弄到了一些,數量雖然不多,但起碼讓葉修對明天帕敢上品原石競拍會又多幾分憧憬了。
“葉修,你說曲歡今晚會怎麼樣?”屠清清一臉好奇的俏模樣,湊過來問道。
“不怎麼樣,頂多變豬頭,躺在醫院十天半月吧。”葉修笑道。
“活該!都是他自找的!”邵文芳接道,她今晚算是徹底看清楚曲歡這個富家公子哥的真實麵目了,鄙視極了。
“葉總,還有一塊原石沒解呢,你的眼光真是忒準了,簡直沒誰了,我老蔡算是完全服了。”蔡中在後麵推著平板車馱著原石跟著葉修,仍在不吝誇讚葉修道。
“對了,還剩一塊原石沒解呢,該不會同第一塊一樣,也值幾個億吧?”屠清清表情誇張的猜測說道。
“你真當鈔票是廁紙呀,有那麼容易賺?”葉修笑著在屠清清小瑤鼻上刮了一記。
“哎呀,壞死了。都說過不準碰我鼻子了。”屠清清嬌嗔道。
“難不成你鼻子整過?”葉修笑侃道。
“你才整過呢,本姑娘是天生麗質難自棄。”屠清清自誇自讚說道。
“我看你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葉修笑道。
“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次?”屠清清伸手就朝葉修身上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