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廳經理引領帶路下,葉修和蘇瑾萱、邵文芳兩女進入了餐廳裏的一間布置得很有地中海風格的特色小包廂裏。
“先生,小姐們,你們慢用。有什麼需要,盡管吩咐。”餐廳經理禮貌的鞠了一躬,便轉身退了出去。
葉修放下餐盤,很有紳士風度的拉開一張座椅,招呼蘇瑾萱說道:“瑾萱,坐這裏吧。”
“你,坐過去!”邵文芳走過來,攔擋在兩人中間,指著對麵的位置,用命令式的口吻說道。
葉修笑侃道:“怎麼屋子裏燈光那麼刺眼呀?”
“閉嘴!滾!”邵文芳嘴唇一撇,冷聲叱道。
“張問天,你挺有錢的嘛。”邵文芳似笑非笑的盯著坐在她們對麵,假扮張問天的葉修說道。
“還好了,夠糊口了。”假扮張問天的葉修微微一笑應道。
“你該不會是哪戶大戶人家的二代目,或者三代目吧?”邵文芳帶著譏諷的語氣問道。
“我也想呀,可是這種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三奇”好命,怎麼會輪得到我這種命苦之人頭上呢?”假扮張問天的葉修淡淡一笑,應聲說道。
“你就編吧,就你這樣的,還苦命之人?你見過苦命之人一餐吃去三十萬,臉不變色,心不跳的?”邵文芳剛才留意觀察了假扮張問天的葉修的神態了。
除了在葉張問天臉上看到雲淡風輕的淡然之色外,沒有看到他哪怕一點點的被人宰了三十萬的肉疼糾結之色。
“我還不苦嗎?很小就沒有了娘,家裏窮得連吃上一餐豬肉都是件奢侈的事情了。”葉修哭窮說道。
“少在我麵前哭窮裝慘博取同情,本姑娘可沒有那麼容易哄騙!”邵文芳一臉質疑之色說道。
“張問天,你多大年紀就沒有娘了?”不同於邵文芳,蘇瑾萱似乎對葉修說的很有共鳴感似的,她一臉同情難過之色,看著假扮張問天的葉修追問道。
“我娘在我七歲那年得了病,沒錢醫治,去世了。”假扮張問天的葉修一臉淒然之色,說道。
葉修的母親確實是在他七歲的時候,發病去世的,這一點葉修可是說的情真意切,催人淚下的。
蘇瑾萱聽完後,眼睛裏隱含著淚水,安慰說道:“不要難過,瑾萱也是一個從小沒有爹娘疼的野孩子,知道理解你的喪母之痛,你母親一定在天國時時為你祝福祈禱的,她希望你每天都快快樂樂的生活著。”
“恩,我也感受到了,瑾萱,難怪我看你的時候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原來我們兩個人經曆那麼的相似呀。”假扮張問天的葉修見縫插針,不失時機的尋找共同點,拉近與蘇瑾萱之間的關係說道。
“瑾萱,你不要聽他空口說白話,這種流氓人渣的話,一點可信度都沒有的。”邵文芳在一旁撇了撇嘴,拆台說道。
“呯!”就在這時候,包廂虛掩著的房門被人粗暴的踹開。
蘇瑾萱和邵文芳兩女不禁嚇了一跳,一臉驚訝之色望向門口。
“欺負我兒的混蛋在哪裏?”門外走進來一群人,領頭一人身著一套白色禮服,兩顆金燦燦的大金牙最為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