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蕭盡忠這個長老就虛了,隻有個長老虛銜,卻沒有具體的職務職權,說白了,就隻是一個專門給主事長老打下手,跑腿的高級小角色而已。
白雲景的訓斥,蕭盡忠隻得老實點頭巴巴的答應著,臉上不敢表現出稍許不滿之色。
“天武宗的人在哪裏?”白雲景訓斥完蕭盡忠,便大聲問道,目光在人群裏搜索著。
“就是他們!”蕭盡忠手指著聯手毆打他的孫長青和吳元浩兩人控訴說道。
“哎喲嗬,打不過,找來幫手了?老吳,怎麼樣?老哥倆再幹上一架?”孫長青一臉鄙夷之色,斜昵著蕭盡忠和白雲景說道。
“行啊,剛才還沒有打過癮呢,他們來得正好,幫我鬆鬆筋骨。”吳元浩笑著應道,一臉輕鬆之色,一副沒有把白雲景等人放在眼裏的架勢。
“狂妄!你們天武宗的宗主來沒有?叫你們宗主出來和本長老說話!”白雲景自視甚高,根本不把孫吳兩長老放在眼裏,很霸道的語氣說道。
“你的人是我們兩個打的,有什麼事,你盡管和我們兩個說就是了!”吳元浩走上前,應聲說道。
“和你們說?你們算什麼東西?也配和我們白長老說話?”白雲景身後的一名中年流雲宗弟子站出來,喝斥吳元浩說道。
“哎喲喲,大家都是宗門的長老,你們流雲宗的長老難不成是鑲金邊的?與眾不同呀?自覺得高人一等了?老子和你說話,那是給你麵子,別給臉不要臉。惹老子不爽,請你吃拳頭!”孫長青看到自己哥們被白雲景的人輕視,他心裏不爽,當即走上前,指著白雲景,吹胡子瞪眼的斥聲說道。
孫武兩人輪番擠兌白雲景,葉修則一臉微笑,負手站著看著。
“葉修,孫吳兩位長老這般說話,怕是要出事。”王珞珈有過參加論武大典的經曆,她多少也知道一些流雲宗外事堂白長老的脾氣和行事作風的,她擔心孫吳兩位長老這麼鬧下去,後果將難以預料。
“我覺得孫吳兩位長老說話很有一套呀,對方是什麼態度,我們就該是什麼態度。這就叫做對等交涉。”葉修淡淡笑道。
“爺爺,你看,天武宗的人竟然敢那樣同流雲宗外事堂的白長老說話,那個白雲景臉都氣綠了,真好笑。”這時候不遠處的人群裏,一個紮著麻花小辮子的年輕青衫小姑娘臉上掛著興奮的笑容,蹦蹦跳跳的指著白雲景和孫吳兩位長老,用悅耳的聲音說道。
在這個青衫小姑娘身後,一個戴著竹鬥笠的藍袍老者微微一笑說道:“小琪,爺爺來之前交代過你的事情,都忘記了?”
“喔。“小姑娘聞言,便不再蹦跳高聲叫喊了,而是安靜的踮起腳尖,繼續觀望不遠處發生的流雲宗和天武宗對峙事件。
小姑娘約莫十六七歲的年紀,一張清麗脫俗的美麗臉龐,還帶著三分稚氣,但也掩飾不住這天然去雕飾的美人坯子容顏,等這小姑娘長大了,一定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絕世大美女。
在這個清麗脫俗的麻花辮青衫小姑娘身後站著的藍袍老者來頭可大了,他可是上一屆論武大典武修天絕榜的季軍獲得者,道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