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宗長老們群情激奮,不僅僅是因為駱安平當眾羞辱自己的宗主風無痕的緣故了,這一路走過來,流雲宗的這些長老們也都憋著一肚子的火氣呢,他們被星羅宗的人粗暴的捆綁對待,人人心裏都十分的不爽,隻是礙於風無痕的威望和身份,這才暫時忍氣吞聲,這下好了,在混在人群裏,易容後的葉修鼓噪帶動下,流雲宗長老們積壓’在胸中的這口惡氣,終於是一股腦迸出來了。
石室裏星羅宗的弟子門人也就二三十人的樣子,和流雲宗長老們的人數一對比,立馬就顯出劣勢出來了。
駱安平原來是計劃在石室外邊對流雲宗的人下黑手的,所以他早早的就把星羅宗的主要精銳力量都布置埋伏在外邊了。
流雲宗長老們如此齊心的鼓噪鬧騰起來,這讓駱安平有措手不及之感,雖然這些流雲宗的長老們兵器都被收繳了,雙手也都被繩索捆綁起來了,但是架不住人多勢眾呀。
“喊什麼喊?都想死是嗎?”駱安平麵目猙獰,瞪著流雲宗鬧事的長老們,厲聲恐嚇說道。
駱安平想要通過強硬手段彈壓流雲宗這群鬧騰反抗的長老們。
駱安平恐嚇話音落下後,石室裏的星羅宗弟子們紛紛亮出了兵器,一個個凶神惡煞,殺氣騰騰的模樣,瞪著流雲宗長老們。
石室裏的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雙方對峙互噴,誰都不服誰。
石室裏火藥味十足,隨時都可能爆出激烈的流血衝突。
“流雲宗的,你們也不看看自己身處什麼地方?這裏是你們可以耍橫的地嗎?知道你們身上捆縛著的繩索都是由什麼製成的嗎?”駱安平眼露凶光,惡狠狠的語氣恫嚇說道。
駱安平說的不錯,用來捆縛流雲宗弟子們的繩索都是由天蠶絲和經過特殊材料處理過的粗麻繩混搭製成的,專門用於捆縛那些武道修為高深之人,別說金丹期修士了,就是那些跨入元嬰期不久的一些武修,對這種由天蠶絲和經過特殊藥水浸泡處理過的粗麻繩混搭製成的特製繩索,也是無能為力的,想要掙脫,幾乎就是不可能的,所以駱安平才會那麼肆無忌憚的恐嚇。
“姓駱的,你也看到了。你在這麼故意刁難老夫,就算老夫能忍,我的屬下可都忍不了了,事態如果這麼展惡化下去,他們想要幹什麼,我這個當宗主的可把醜話和你說前頭了,你挑起的事,後果得由你駱安平負責到底!”有了流雲宗長老們的齊聲聲援,風無痕底氣頓時就足了,他盯著駱安平,一字一句,擲地有聲的說道。
“風無痕,你別以為依靠幾個流雲宗弟子就能夠在我麵前耀武揚威的,我今天就要你看清楚,在我麵前鬧事,不聽話,是一個什麼樣的下場!”駱安平毫不示弱,眼中閃過一抹殺意,怒氣衝衝的大聲吼道。
駱安平吼完,一臉猙獰之色,大踏步往流雲宗長老們走過去。
駱安平真勁鼓蕩全身,殺氣騰騰的,他現在就要殺雞儆猴,用雷霆手段鎮服流雲宗這群驕兵悍將們。
駱安平眼露凶光,盯著葉修,大踏步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