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永海雖然是繼任新宗主的親信之人,但是在大庭廣眾下,他還是不敢明目張膽,對葉修這個四境分堂堂主做出太過於出格,以下犯上的事情出來,到時讓葉修假扮的駱英抓到小辮子,大做文章什麼的,就算他身後有宗主駱雄飛為他撐腰,但在真憑實據麵前,就連宗主都要避嫌,都不好在眾人麵前過於袒護他,以免當眾壞了宗規,得不償失。
有些事情,是不能夠在台麵上明目張膽的幹的,宗主駱雄飛想要對付駱英這個四境堂主,那也得要找出一個合理的理由出來才能服眾,而不能想當然,妄圖憑著莫須有的罪名就對四境分堂的堂主動手,就算成功幹掉了駱英,成功將飛鷹堂控製住,但名不正言不順的清洗行動會寒了許多宗門弟子人心的。
“於長老,黃長老,你們二位還有什麼好猶豫的?有什麼想法?把你們各自的腰牌都拿出來,一切不就明明白白了嗎?”葉修冷笑說道。
於、黃二人麵麵相覷的對視了一眼,這才十分不情願的走到葉修跟前,單膝下跪,躬身行禮,齊聲說道:“見過駱堂主!”
“嗬嗬,乖了,免禮吧。”葉修笑納了二人的參見大禮,說道。
“駱英,你給我記住!”於永海起身後,老臉醬紅一片,氣惱的甩下一句話後,便負氣甩手揚長而去了。
“於長老,今天就且讓他張狂一回!等到了壽誕日,我看他一個兩手空空的分堂堂主能如何自處?駱宗主自會收拾他的!”黃長老也是一臉不忿之色,氣呼呼的啐道。
葉修懟走星羅宗兩個意圖搞事的長老後,一臉輕鬆之色,對一臉緊張之色望著自己的引路弟子笑道:“走啊。”
“哦,駱堂主,方才真的嚇死我了,也隻有你敢這麼同於長老說話了。”引路弟子手撫心口,一臉後怕之色,說道。
“於永海這廝真的以為能夠靠著自己阿諛奉承,拍馬屁的功夫,就能攀到遮陰大樹了?他也不用腦子好好想一想,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駱宗主最需要的是什麼樣的人?”葉修頗為不屑的語氣笑道。
“駱堂主英明,小的位卑職低,沒有資格置喙幾位長老的看法和觀點,還望駱堂主理解。”引路的弟子小心翼翼的點頭應道,臉上流露出了慌張的神情。
“嗬嗬,不用擔心,我也不逼你表態站隊,我們就隨便聊聊。”葉修看到星羅宗總壇引路弟子一副謹小慎微,驚慌失措的表情,不由得笑道。
……
經過將近半個時辰的穿庭過院,長途跋涉後,引路弟子終於領著葉修來到了下榻的地方,崇禮殿。
崇禮殿是接待星羅宗總壇以外宗內弟子的宮殿,崇禮殿屋舍樓台眾多,光是樓台館舍就多達八百餘所,屋舍萬餘間。能同時接納十萬餘人在這住宿生活。
初入此地,葉修眼瞅著四周如雨後春筍一般,鱗次櫛比拔地而起的各式樓台屋館,還有在其中如蛛網一般,蜿蜒曲折穿過的碎石小道,心中不由得驚歎到:“想不到星羅宗竟有如此大的野心,從總壇的這般氣象和建築規模來看,無疑就是奔著天下至尊宗門而去的,不統一修真世界,星羅宗看來是不會善罷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