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晴和於麗兩名姑娘對酒宴上的酒菜心存疑慮,不敢放開手去食用的舉動,並沒有給塔莫爾這個東道主帶來什麼不快,因為塔莫爾今晚最大,最重要的目標是葉修,樂晴和於麗兩個小姑娘並未在塔莫爾風險考慮範圍內。
葉修根本就不在乎酒菜有毒無毒似的,對於塔莫爾的敬酒,來者不拒,沒有絲毫遲疑,舉杯仰頭,一飲而盡,端的是豪情四射,幹脆利落得很呀。
不僅如此,葉修除了一口喝掉塔莫爾敬過來的每一杯酒,還有點兒反客為主的意思,不斷回敬塔莫爾,比塔莫爾這個主人家更像是主人家了。
“小晴姐姐,你看聶傲雙,說一套做一套的,來之前一個樣,來之後,喝得比人家勸酒的還要凶,真的無法理喻。”於麗一臉疑惑不解之色,望著仍在不停豪飲的葉修,和身邊的樂晴悄聲說道,頗為不服氣的模樣。
“嗯,他這樣做確實不妥,萬一真要著了人家的道,那就沒有後悔藥吃了。”樂晴看到葉修這般反客為主式的豪飲,不無擔憂的說道,她心裏十分擔憂葉修,再這麼不管不顧的喝下去,遲早會出事的。
“小晴姐姐,他聽你的話,要不你去和他說說,要他注意著點兒,別太過了。”於麗嘴上雖然與葉修懟得凶,可是她心裏還是十分在意葉修的,與樂晴一樣,都擔心葉修會出事,隻是她死要麵子,特別是在葉修麵前,於麗偏要口不對心式的死強到底,與自己在乎的人對著幹。
於麗為什麼非要這麼做這麼擰巴的事情?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究竟是想要在葉修麵前證明些什麼?還是想要吸引葉修的注意?連她自己都說不上來。
“喂,你究竟行不行呀?”樂晴暗地裏扯了扯葉修的衣角,低聲問道。
葉修仰頭幹光酒杯裏的酒水後,才坐下來,扭頭望著一臉憂愁之色,望著他的樂晴,笑了笑應道:“男人不準說不行!不就是幾杯酒嗎?有什麼可擔心的?我可是千杯不醉,萬杯不倒的啊,你盡管放心。”
“你就吹吧,你來之前怎麼說的?自己都忘了?”樂晴不滿意的提醒葉修注意說到。
“聶老板,來來來,我們繼續喝!”就在這個時候,塔莫爾不失時機的起身勸酒說道,他可不會輕易放過任何有可能放倒葉修的機會。
“船長,你家的酒杯太小了,喝著不過癮,你叫人去給我們換碗,咱們在好好幹他一回!”葉修打著酒嗝,指著對麵正在不遺餘力勸酒的塔莫爾說道。
聞言,塔莫爾明顯愣了一愣,他萬萬沒有料到,葉修竟然這麼豪放,還要換杯用碗,看這架勢,今晚是不醉不歸了。塔莫爾心中不禁大喜,他正愁葉修不倒呢,敢和自己這個有著“海上不倒翁”之稱的酒王拚酒?真的是不知死活,今晚不放倒你,老子塔莫爾三個字就倒過來念。
不一會兒,按照葉修的要求,酒席上的酒杯都換成了能盛一斤酒水的大碗。
葉修以碗換杯,率先盛滿一碗酒,端起來敬酒說動:“船長,感謝你今晚的接風宴,我就先幹為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