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夜,蜜桃帶著葉修來到了百裏外的高家莊。
此時的高家莊院門外邊卻是張燈結彩,不時還有一輛又一輛的馬車到來,從馬車上下來的都是身著華麗服飾的人,一看就知道是當地有頭有臉的“名流上層人士”。
“今天是什麼日子?高家莊似乎是在大宴賓客。”葉修看著高家莊院門外熱鬧的迎客場麵,微笑問道。
“沒到什麼節日呀?”蜜桃柳眉微蹙,也是一臉不解之色,搖頭說道。
“嗬嗬,管它呢,正好,就趁著高家大宴賓客之時,當眾將高家的罪行公布於眾,我看他們還有什麼臉麵!”葉修說道。
“等等,我去幫你問一下,搞清楚情況,再做決定不遲。”蜜桃擔心葉修就這麼冒冒失失闖進去,會吃大虧。提議由她出麵去找人問一問今晚高家莊到底在舉辦什麼宴會?
“好吧,快去快回,如果問不到什麼也不用勉強。”葉修不忍拒絕‘蜜桃的一番好意,隻好點頭答應說道。
……
與此同時,高家莊莊主書房內,高歡正低頭跪在書房一個中年男人麵前,中年男子踱著步,一臉慍怒之色,點著跪著的高歡的鼻子教訓著呢。
這名正在教訓高歡的中年男子正是高家莊的莊主,高金忠。
書房裏除了跪著的高歡和正在發脾氣的高莊主外,書房裏再無他人。
“爹,我孩兒騙你是孩兒的不對,可是你不知道,那個丹醫家裏的男子十分的可恨,他不僅動手打了孩兒,還辱罵高家莊,辱罵爹爹。”高歡還在狡辯,想要構陷葉修呢,把一切罪責全都歸在葉修身上。
“你個不肖兒!你當你爹老糊塗了嗎?人家和你無仇無怨的,為何要動手打你?況且還是在人家家裏!你平日裏不學好,整日裏花天酒地的胡搞瞎搞,這我可以不管,但你搶人都搶到人家姑娘家裏去了,這不是把你爹的老臉給丟盡了嗎?”高莊主沒好氣的教訓自己的寶貝兒子高歡說道。
高金忠是和盛門外四門黑劍堂堂主吳辰智的弟子。他為人還不壞,唯獨對自己膝下唯一的一個兒子高歡寵得不行,平日裏高歡和他的那一幫狐朋狗友們到處仗著高家莊的勢力,橫行霸道,胡作非為,隻要不鬧出什麼人命,他都是睜一眼閉一隻眼的放過了,頂多斥責幾句,賠些錢財給當事人,這些年高歡在外邊幹下的荒唐事就這麼糊弄壓下去了。
可當高金忠知道高歡所說的乾羅果一事是假的,目的其實是想把蜜桃給強娶進門後,高金忠氣得不行,高歡一回來,高金忠當即把高歡叫到自己書房裏來,一通狠訓,還破天荒的對高歡執行了一次家法。
高金忠可以對自己兒子高歡在外邊花天酒地,胡作非為的行為不聞不問,但高歡使用手段欺騙利用自己這個爹,高金忠便無法容忍了,這是他的底限。
“爹,兒子知道錯了。”高歡知道自己這一次把老爹給惹毛了,他現在心裏也慌得不行,忙不迭的磕頭認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