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看到演武台上多出來兩座兩米多高,將近一米厚的石頭人像並肩而立,突兀的立在演武台正中央位置,他心中覺得奇怪,便小聲詢問左手邊的黑劍堂堂主吳辰智,說道:“老吳,好端端的,怎麼在演武台上邊擺放兩個石頭人像?”
經過一番接觸了解,葉修和黑劍堂堂主吳辰智熟絡了不少,私下裏都老吳,小葉的互相稱呼了,不再像原先那般拘束了。
“嗬嗬,那兩座石頭人像就是你我接下來的對手了。”吳辰智微笑應道。
“對手?什麼意思?”葉修一頭霧水,疑惑的神色繼續問道,他不理解,這兩座不會說話,不會動的石頭人像還能夠做對手?
“這是我們和盛門傳承下來的比劍演武規矩了,因為飛劍殺傷威力太大,一旦失控,後果不堪設想,而且劍修比劍,如若殺得興起,很容易出意外,造成很多不必要的人員傷亡,所以宗主便依照著劍域資格賽的樣子,著人仿製了兩座與劍域資格賽比劍銅像一樣尺寸的石頭人像,供宗門弟子比劍之用。”吳辰智看到葉修不理解,便微笑解釋說道。
“什麼?就連劍域資格賽都換成了銅像了?也是,你說的對,刀劍無眼,一旦無所限製,劍修之間放開了打,死傷是在所難免的,但是人家劍域資格賽好歹用的也是銅像,你們宗主怎麼那麼省?模仿也應該用點心吧?起碼在材質的選用上不能夠偷工減料吧?再說了,你們和盛門如此興盛,我想也不會差做兩座銅像的那點小錢吧?”葉修一臉質疑之色,笑道。
“嗬嗬,小葉,你可別小瞧了台上那兩座石頭人像,它們用的可是哀牢山最為堅‘硬的石材打磨製成的,這種石材遠比其他的石頭強韌多了,尋常刀劍利器都奈何不了它,雖說與劍域資格賽上用的特製銅像還有點兒的差距,但是也差不了多少了。”吳辰智見葉修質疑,便對他解釋說道。
“還有這個說法?難道你們宗主不擔心這兩座石頭人像待會兒被某個劍修弟子的飛劍給直接爆頭,甚至連石像全身都爆掉嗎?”葉修自己就是劍修,他清楚劍修馭使的飛劍的厲害,飛劍一旦全力攻擊,那殺傷力決不可小覷,和盛門上上下下十萬劍修弟子,總會有那麼幾個馭劍術了得的弟子的,他就不相信了,演武台上邊兩座石頭人像還禁得住這麼多精挑細選出來的菁英劍修弟子輪番不停的暴風驟雨飛劍洗禮?
“不存在的,你說的,那隻是理論上有這個可能。我們宗主設置兩座石頭人像至今,已有一百多年曆史了,不說比劍大賽的時候了,連平常練劍的時候,都沒見有哪個弟子的飛劍能做到你所說的爆頭,爆身的。”吳辰智一副自信淡定的神色,望著葉修說道,對葉修的擔心和質疑,他不以為然。
“不信?”吳辰智看到葉修臉上的質疑之色仍未消散,便問道。
葉修沒有答應,而是搖了搖頭,予以回應,他心中就是不信,石頭材質的人像,再怎麼樣堅’硬強韌,也都是石頭,不可能扛得住飛劍的淩厲攻擊的,再者說了,有些飛劍那可都是由特殊的材質鑄造而成的神兵利器,削鐵如泥般銳利,區區石頭人像,又怎能抵擋得了?到時候,石頭人像就算是沒被當場爆頭爆身,那也得千瘡百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