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墨澤不讚同地搖了搖頭:“假裝怎麼可以?我的身份想要被調查可是防不勝防,如果被人查出我們沒領過證,孩子也是跟你姓,你覺得外麵的人會怎麼想我們?”
“可是,也不是非要領證吧?”元芸萱試圖做最後的垂死掙紮。
墨澤看著麵前欲哭無淚的元芸萱,眼底閃過一抹不易擦覺的笑意:“要是不想領證,我們倒是還可以采取b計劃。”
“什麼b計劃?再說我們什麼時候有過b計劃?”元芸萱疑惑的看著墨澤,為什麼看著墨澤,她總是有一種被算計的感覺?
而墨澤不知道元芸萱在想什麼,嘴角神秘的勾起一抹微笑:“b計劃就是我們舉辦婚禮,你可以選擇,當然,你可以兩個都選。”
“那我可不可以兩個都不選?因為領證麻煩,婚禮更加麻煩。”元芸萱無奈的歎了口氣。
聽到這話,墨澤略微沉默片刻:“既然你嫌棄都麻煩,那你還是去和薑沛涵完成那場未完的比賽吧。”
“為什麼要我去和薑沛涵比賽?這件事情和我們剛剛說的話題有什麼關係麼?”元芸萱眼底閃過一抹不解。
墨澤嘴角微微揚起,眼底快速閃過一抹腹黑:“當然有關係,我想讓你考慮下哪個更麻煩。”
“不對,我要是和你結婚了,你的愛慕者會成群結隊來找我麻煩吧?”元芸萱忽然反應過來身邊的墨澤其實就是個麻煩體。
聞言,墨澤嘴角不由得有些抽搐:“我的愛慕者?你是不是忘記了你的那些‘跟屁蟲’了?”
“既然我們都嫌棄麻煩,那我們就不要自找麻煩了,還是現在這樣的關係比較和諧。”元芸萱眉頭微挑。
誰知墨澤卻不讚同地搖了搖頭:“我覺得我們都是麻煩體,那我們幹脆湊合過吧,免得禍害別人。”
“嗬嗬。”元芸萱冷笑幾聲,嫌棄的撇了墨澤一眼:“那你怎麼就願意禍害我?”
聽到元芸萱的話,墨澤略微思索片刻:“應該是我怕你禍害別人,所以才做了這個犧牲。”
元芸萱聽了墨澤的話,剛要發火的時候發現到了會場門前,元芸萱看了眼門前的侍者,咬著牙擠出一句話:“墨澤,你給我等著。”
說完,元芸萱嘴角揚起優雅的微笑,跟著墨澤走進酒會大廳。
見到這一幕,墨澤心中忽然有種奇怪的想法,就是想在所有人的麵前撕開元芸萱的偽裝,不過看到酒會大廳中的男人都在用火辣的目光看著元芸萱,墨澤又想把元芸萱藏起來,不管什麼樣的元芸萱都隻能是他墨澤的。
不知道墨澤心中所想的元芸萱此刻看著酒會大廳中那些恨不得趴了她的男人目光,心中不由得感到厭煩,元芸萱輕聲嘀咕著:“戴麵具是這樣的,不戴麵具也是這樣,男人是不是看到女人就會露出這麼流氓的一麵?”
“麻煩你以後不要用小範圍概括所有男人可以麼?”聽到嘀咕的墨澤無奈地搖了搖頭,元芸萱這個毛病是改不掉了。
聽到這話,元芸萱反應過來她又把心裏話嘀咕出來了,不過元芸萱倒也沒有太在意:“難道不是麼?你每次看到我的時候不也是想把我扒光扔床上麼?”
“你在說話的話,我現在就找個床把你扔上去。”墨澤眼底閃過一抹邪魅的光澤。
聞言,元芸萱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訕笑道:“嘿嘿嘿,我隨口一說,您老人家就隨便那麼一聽就好。”
“老人家?”墨澤玩味的看了眼元芸萱:“你要不要試試老人家的‘體力’呢?”
元芸萱聽出墨澤話中的深意,連忙把頭搖成撥浪鼓:“不用不用,我相信你的體力非常完美。”
聽到元芸萱的話,墨澤嘴角有些微微抽搐:“難不成你還記得我的體力?那你的記憶很獨特啊。”
“我看到薑沛涵了,你也邀請了她?”元芸萱想轉移話題的時候忽然看到了薑沛涵,不由得秀眉微皺。
順著元芸萱的目光看過去,墨澤看到薑沛涵正在笑靨如花地與一名帥氣的男人交談著。
那名男子好像是某某企業的公子哥,看那姿態應該是看上了薑沛涵,不過這與他沒什麼關係,墨澤扳過元芸萱的腦袋:“你老公我比他帥多了。”
“你是誰老公啊?我現在還待字閨中呢。”元芸萱朝墨澤翻了個白眼,不屑的撇了撇嘴。
聞言,墨澤眉頭微挑:“待字閨中?帶著孩子待字閨中?你這個說法很有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