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如此害羞的元芸萱,墨澤眉頭微挑,為什麼感覺這一刻的元芸萱格外像之前的元芸萱:“難道洗澡還要穿衣服才能洗麼?再說我也不是漏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你緊張什麼啊?”
“誰說我緊張了?我隻是有些接受不了你**而已。”元芸萱眼神左右閃躲,不敢看元芸萱。
聽到元芸萱口不對心的狡辯,墨澤倒也沒說什麼讓元芸萱不好意思的話:“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麼?”
“沒有事情就不能來找你了麼?”元芸萱說完差點把自己舌頭咬掉,連忙解釋道:“我隻是想要你幫我弄下這個手槍,剛剛被我拆開之後,我發現按不上了。”
看到被遞到眼前的全部手槍零件,墨澤的眼角不由得微微抽搐,隨即鬆開了元芸萱的手:“那你先進來,我穿上衣服幫你弄。”
聞言,元芸萱默默地點了點頭,跟著墨澤進了臥室。
看著床上坐的端端正正的元芸萱,墨澤眉頭微挑,伸手拿過一件浴袍:“你在緊張什麼?我不會把你吃掉的。”
“我哪有緊張什麼?是你想的太多了吧?穿好衣服就快點過來幫我安好這個破手槍。”元芸萱的眼神左右躲閃著,不敢看墨澤的眼睛,生怕會被墨澤發現她恢複記憶這件事。
可是元芸萱不知道的事,她越是這個樣子,就越顯得十分可疑,墨澤眉頭微皺,他總覺得今天的元芸萱有些不對勁,可是具體是哪裏不對又說不上來,墨澤暗自歎了口氣,可能是他想多了吧。
接過手槍的零件,墨澤認真地安裝著手槍,看著墨澤認真的側顏,元芸萱有片刻的失神,隨即反應過來,低下頭不敢看墨澤。
“給你,下次不要亂拆,這裏的螺絲不能拆,否則除了懂手槍的人會按好,外行人是不會弄清楚怎麼安裝的。”墨澤將安裝好的手槍遞還給元芸萱。
元芸萱接過手槍後,輕聲道了聲謝,剛要起身離開的時候,被墨澤直接拉進懷裏。
將家人拉進懷中,墨澤伸手挑起元芸萱的下巴:“萱萱,你今天的表現很奇怪,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我能有什麼事情瞞著你?”看著墨澤深邃的眸光,元芸萱心中有些發虛,不過卻不能承認。
看著元芸萱尷尬羞窘的模樣,墨澤眼中閃過一抹精光,薄唇湊近元芸萱的耳邊:“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不然你的臉怎麼會這麼紅?或者我們可以做點讓你恢複記憶的事情”
“你想做什麼?你不是說再我恢複記憶之前,什麼都不會對我做麼?”元芸萱腦中瞬間想起那些和墨澤做過的少兒不宜的畫麵,說話都有些說不清楚了,緊張的看著墨澤。
見到元芸萱說話磕磕巴巴的樣子,墨澤嘴角揚起一抹邪魅的微笑:“看來你真的想起某些少兒不宜的事情了,我要不要繼續幫你在‘深入’回憶一下呢?”
聽到墨澤咬重深入兩個字,元芸萱頓時臉色漲紅,掙脫開墨澤的懷抱:“你就不能想點和諧的事情麼?回憶那種事隻是為了滿足你的一己私欲吧?”
“你想到哪裏去了?我就是想問問你要不要喝紅酒?之前我們經常喝紅酒的。”墨澤忽然鬆開元芸萱,起身走到酒櫃拿出羅曼尼康帝倒了兩杯遞給元芸萱。
看著麵前的紅酒,元芸萱心中知道她絕對沒有想歪,就是墨澤故意誤導她想歪的,可是現在元芸萱什麼也不能說,隻好伸手接過紅酒。
知道元芸萱在想什麼,墨澤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坐在元芸萱的身邊。
看著杯中猩紅色的液體,墨澤忽然心中一動,抿了口酒後,緩緩湊近元芸萱。
四目相對,元芸萱看著墨澤深邃的眸子,有些沉醉在墨澤的眸光中,不想醒過來。
忽然唇上傳來冰涼的觸感,元芸萱詫異的睜大雙眼,發現墨澤吻住了她的唇瓣,就在元芸萱想要推開墨澤的時候,感覺到墨澤在試探地伸出舌頭。
元芸萱本想推開墨澤的手忽然停住不動了,因為墨澤的吻給她的感覺實在太過於熟悉,元芸萱不想推開墨澤,算了,就當做是她對自己的一次放縱吧,因為她真的無法推開墨澤。
感覺到懷中的人兒不但沒有推開他,反而隱隱有些回應的感覺,墨澤伸手摟過元芸萱的腰,低頭深吻著元芸萱的唇。
嗡嗡
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將兩個意亂情迷的人拉回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