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一幕,墨澤眉頭緊皺,難道元芸萱在這裏過得都是這種日子?怪不得元沐霖會說他來可以照顧元芸萱,單憑元芸萱自己,估計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而元芸萱對這些人的嘲諷臉仿佛司空見慣一般,完全不在乎的幫元沐霖順氣,然後才轉頭看向管家:“管家,你讓傭人幫睿聰睿敏還有墨澤收拾兩個安靜的房間出來,我們家的狗叫聲太大,別影響他們休息。”
聽到這話,墨澤心中不由得感到好笑,看到他是低估了元芸萱的戰鬥力,所以墨澤也不急著幫元芸萱說話了。
諷刺元芸萱的兩名女子臉色可謂十分好看,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名女子雙手環胸,不屑地看著元芸萱:“看來賤人的眼神也十分不好,人和狗都分不清楚了。”
“賤人罵誰呢?”聽到女子的話,元芸萱頭也沒抬的回問了句。
女子以為元芸萱認慫了,想也不想的脫口而出:“賤人當然在罵你。”
說完之後,女子這才反應過來,羞惱的看向一臉戲謔的元芸萱,氣得不知道該怎麼說元芸萱。
見到女子被元芸萱戲弄,剛剛走下樓的婦人怎麼可以不替自家女兒說話?嫌棄的打量了元芸萱片刻:“芸萱侄女不是說去找你孩子的父親了麼?看來你兒子的父親除了長得不錯,也沒有別的優點了,現在芸萱侄女出了元家連名牌都穿不起了。”
“要是論浪費錢的這個本事,我自認為我比不過二嬸,畢竟能給二叔買個原諒帽也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聽到婦人評論墨澤,元芸萱心中頓時氣惱,說話也沒有過於留餘地。
聽到元芸萱的話之後,正在看報紙的元墨卿抬頭看了眼元芸萱:“芸萱侄女你說什麼?”
“二叔”元芸萱這才發現元墨卿也在場,頓時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這件事情她也是無意間發現的,本來沒打算說,誰讓那個女人今天說到墨澤的身上了呢?
而在場的人都是人精,看到婦人頓時慘白的臉色,心中都知道元芸萱沒有說謊,元墨卿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芸萱侄女你說吧,我現在還沒有到是非不分的地步,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我不會怪你。”
聞言,元芸萱遲疑片刻,還是說了出來:“其實我也不是知道的很多,隻是三個月前偶然看到二嬸在舞會現場與宋史集團的老總一起去了休息室。”
元芸萱點到即止,但是孤男寡女去休息室也能說明很多問題,所以元墨卿的臉色像是吃了‘米田共’似的,十分難看。
元墨卿的女兒元心琳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家母親,然後指著元芸萱激動的大吼:“你這個賤人,你就是故意來挑撥我們家人的關係,你怎麼這麼惡毒啊?你怎麼不帶著你的孽種去死呢?”
“元心琳你的嘴巴給我放幹淨點!”元墨卿憤怒的指責元心琳:“你還好意思說你表姐?如果不是她,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我居然和這麼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同床共枕,我現在甚至懷疑你是不是我親生女兒!”
聽到這話,婦人的臉色更加慘白:“你可以相信元芸萱不相信我,但是不能懷疑你的親生女兒。”
“夠了!”元沐霖聽到元芸萱的話之後也有些不敢置信,不過卻沒有怪元芸萱的意思,隻是惱怒的看著地上的婦人:“是不是親生,做個dna就什麼都清楚了。”
“不能做dna,如果做了dna,就算查出心琳是親生的也會在心琳的心裏留下不可磨滅的傷害啊!”婦人急忙阻止想要動手的元墨卿。
元心琳也是不敢置信的看著想要動手的元墨卿:“爸爸,我可是你的親女兒啊,你怎麼就相信那個賤人也不肯相信我?”
“是不是親生女兒,做個dna就知道了,你這麼抗拒做dna,是不是因為你心虛啊?”元墨卿心中隻是感覺到惡心,居然和這種賤女人睡了這麼多年。
聽到元墨卿的話,元心琳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哈哈哈,既然爸爸這麼不相信我,那就驗吧,但是不管結果是什麼,我都會恨你一輩子!”
“元家的子女不止你一個,你願意恨就恨吧,不過造成這一切的都是你維護的親媽!”元墨卿對這對母女並沒有感情,當初也是元沐霖給他安排的婚姻,元墨卿心愛的女人早就在十八歲的花季出車禍離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