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總裁?今天這麼有空出來看求婚?”歐藍呈看著艾利克斯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
聽到歐藍呈的話,艾利克斯轉頭看了歐藍呈一眼:“難道我們不是‘彼此彼此’麼?”
“的確是彼此彼此,那麼我們這兩個彼此彼此要不要去喝兩杯?”歐藍呈靠在車門邊朝著艾利克斯做了個動作。
艾利克斯略微思索片刻,又回頭看了一眼元芸萱的方向,嘴角揚起一抹苦澀的笑容:“反正回去也無事可做,不如陪你大醉一次也不錯。”
兩人坐車揚長而去後,這裏再次停了一輛車,隨著車窗輕輕落下,露出了凱爾精致的側顏。
凱爾轉頭看向兩人相擁的方向,眼底閃過一抹複雜,他們明明是兄妹,可是為什麼心卻收不回來了呢?
其實不論元芸萱和誰在一起都可以,唯獨他們兩個是不會有什麼結果的,因為他們身上流淌著相同的血。
即使不甘心也不能做什麼事情,這才是最悲哀的不是麼?凱爾嘴角揚起一抹苦澀的笑容,隨即帶上墨鏡低下頭:“我們走吧。”
求婚的盛典依舊在繼續,墨澤摟著元芸萱來到餐桌的一角:“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
“既然都能活下去了,那麼不回來不是虧了?我都暗示你多少次要你求婚了啊?”元芸萱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聽到元芸萱的話後,墨澤眼底閃過一抹詫異:“你是說你的病已經好了?什麼時候做的手術?”
“就是在你宣布求婚的時候我就決定要動手術了,然後三天前才醒過來。”元芸萱說完之後忽然感覺到身體騰空了,驚慌失措地摟住墨澤的脖子。
反應過來後才看清是墨澤將她打橫抱了起來:“你幹什麼啊?快點放我下去。”
“三天的時候就敢隨意亂跑,你對你的身體就不能在意點麼?”墨澤黑著臉看向元芸萱。
聞言,元芸萱不由得感到滿頭黑線:“我剛剛醒過來的那天就起床了,你現在擔心是不是晚了點?”
“我本以為你身體不好所以打算放過你,不過你卻這麼急著證明你的身體很好,那麼我也就不擔心了。”墨澤嘴角揚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元芸萱頓時明白墨澤說的是什麼意思:“你就不能想點別的事情麼?我身體不適合做不好的事情。”
“我隻是說不用帶你去檢查了,你說得是什麼意思?”墨澤眼底閃過一抹戲謔,看到元芸萱又氣又惱的樣子頓時失笑。
而元芸萱也知道墨澤是在戲耍她,所以更加羞惱,別過頭不去看墨澤戲謔的目光。
墨澤抱著元芸萱朝羅氏地產外麵走去,當離開羅氏地產樓盤的時候元芸萱才看清求婚地點的全貌。
每棟樓都映照著心形燈光,心形中間是他們兩個的名字與照片,那張照片是墨澤帶著她試禮服的時候照的,當時墨澤說這個照片丟掉了,沒想到是用在這裏了。
照片裏的元芸萱滿臉的不耐煩,墨澤則是噙著那一抹永久不變的戲謔笑容,大手扣在元芸萱的頭上不然元芸萱亂動。
“那張照片你不是說你已經丟掉了麼?為什麼我會在這裏看到它?”元芸萱抬頭看著墨澤,想起當初墨澤看到照片的時候嫌棄她的樣子元芸萱就想扔掉照片。
聽到元芸萱的話話,墨澤嘴角揚起一抹戲謔的笑容:“因為我覺得你看到這張照片會同意求婚。”
“我要是看到這張照片我都不會出現的,你快點給我扔掉這張照片聽到沒有?”元芸萱惱怒的看著墨澤。
墨澤略微思索片刻後看著元芸萱:“你是不是換血的時候順便換了腦子?這裏這麼多記者,你覺得現在刪除照片還來得及麼?”
聞言,元芸萱生無可戀地癱在墨澤懷裏,不想繼續和墨澤說話,而墨澤看著元芸萱的樣子眼底閃過一抹寵溺。
回到公寓後,元芸萱到處尋找睿聰和睿敏。
“睿聰和睿敏被送去羅家了,你今天別想找救兵。”墨澤忽然從身後抱住元芸萱不盈一握的纖腰,將薄唇湊近元芸萱的耳邊輕吐濁氣。
感受到耳邊傳來的灼熱氣息後,元芸萱頓時漲紅了俏臉,卻沒有多做什麼掙紮,任由墨澤抱著回到臥室
隔天清晨,元芸萱靠在墨澤的懷裏:“凱爾的事情解決的怎麼樣了?你別告訴我一點進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