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的身影孤獨寂寥,卻又顯得異常高大
而元芸萱跑到墨澤的車上時,墨澤以為凱爾欺負了元芸萱,正要去找凱爾的時候,元芸萱緊緊地抱住的墨澤的腰:“什麼都不要問,帶我去關著張意姿的精神病院。”
聽到元芸萱的話,墨澤雖有疑惑卻依舊沒有多問什麼,腳踩油門帶著元芸萱朝著精神病院急速駛去。
到達精神病院之後,墨澤帶著元芸萱來到張意姿的病房門前,看到張意姿正坐在床上看小說。
“我就知道你沒有瘋,當初裝瘋是因為什麼?因為你也知道我終究是你妹妹麼?不對,你不會對我有什麼憐憫,那麼就是你厭倦了他們對麼?”元芸萱看到張意姿的時候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順著聲音抬起頭的張意姿看到麵前的元芸萱,嘴角揚起一抹自嘲:“你怎麼想起來看我了?還是說我終究躲不過死這個字?”
“我怎麼可能會殺你呢?看看這個吧,父親給你的信。”元芸萱將信紙遞給張意姿。
聽到這話,張意姿不敢置信的看著元芸萱:“你說他給我的信?他居然也知道我的存在?”
“你是叫意姿對麼?其實你的出生完全是個意外,而且你媽媽在你出生之後也沒有來找我,所以我知道你會恨我,在你來到家裏的第一次我就知道你的身份和想法了。
之所以沒有阻止你是因為這是我欠你的,但是茜茜不欠你什麼,你搶了她的未婚夫我也不去追究你,因為我沒有好好管教你,可是你不要對茜茜做的太過分,茜茜狠心起來是不會手下留情的,所以我不希望你出意外。
而且我知道你的心思很重,輕易也不會出事,我想茜茜看到這封信也不會繼續讓你受苦,你們兩姐妹要好好相處知道麼?我不在了,世上隻有你們姐妹能夠相互扶持依靠,所以不要繼續做傻事了。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希望你能夠當麵叫我一聲爸爸,隻可惜我聽不到了,不過你們姐妹能夠好好相處我也就放心了。”
看到這封信之後,張意姿眼底閃過一抹自嘲:“原來他全部都知道,隻不過卻因為你誰也不認,你知道我有多羨慕你麼?”
“羨慕我做什麼呢?我經曆過的苦是你想象不到的,收拾收拾吧,我帶你離開這裏。”元芸萱收起張意姿手裏的信,眼底閃過一抹無奈:“我知道你會很討厭我,但是我還是覺得你既然是正常的就不要在這裏了。”
聞言,張意姿抬頭看向元芸萱:“我不出去了,你要是想要對我好點的話,就給我這裏安排的好點吧,反正我出去也沒有什麼可以做的,在這裏活到死也算是種不錯的選擇。”
“隨你吧,如果你想出的話,隨時叫我就好,隻不過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以後,整容和做生意的錢我都有的。”元芸萱倒也沒有強迫張意姿。
“何必對我這麼好?我們之間的仇恨真的能夠因為這張信紙就磨滅麼?你也不需要在我麵前飾演什麼姐妹情深,我根本不在乎。”張意姿眼底閃過一抹嘲諷。
元芸萱看著張意姿自暴自棄的樣子,牽強地扯了扯嘴角:“你以為我會不恨你麼?我以為你是我最好的姐妹,我以為就算全世界拋棄我也會有你在我身邊支持我,可是你從接近我開始就是在走你的複仇路,我還真的是小看你了。”
“所以你現在是做給誰看?他已經死了,沒有人會看到你的作秀,你不需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張意姿忽然狠狠地撕掉手裏的遺信:“他以為留著這麼一封信就能夠彌補對我的傷害了麼?對你好?我憑什麼要顧及什麼所謂的姐妹之情啊?”
看出張意姿的難過與不甘,元芸萱拿出支票寫了個數字然後遞給張意姿:“我來找你不是因為我們之間的姐妹情,也不是因為什麼聖母情懷泛濫,隻不過是我不想讓我父親在地下會不開心。”
放下支票後,元芸萱拉著墨澤離開了精神病療養院。
看著元芸萱離開的身影,張意姿眼底閃過一抹意味複雜的神色。
而在回公寓的路上,墨澤看著低著頭的元芸萱,不由得微微有些皺眉:“在想些什麼?”
“我爸爸說他也偷偷學習過元家的窺算術,可是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因為我都不能算出來未來,我爸爸是怎麼看出來的呢?”元芸萱疑惑的看著墨澤,如果說是因為學習了窺算術才會導致的死亡是不是太過於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