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你處心積慮地練這葵花寶典的目的,就是為了對付我們唐記糖水鋪?”
沈榕兒後退兩步,欣賞著自己的作品,不禁嘖嘖稱奇。
什麼葵花寶典?
李煙然聽不懂沈榕兒在說什麼,此刻他隻是感覺憤怒和羞愧,特別是看到對麵人群的異樣目光。
“你們李記糖水生意不好,那就好好鑽研怎麼開方新產品才對,而不是想著這些個歪門邪道,把咱們的行業競爭搞得烏煙瘴氣的!”
沈榕兒一邊唏噓一邊感慨。
李煙然低垂著頭,不再言語,活像在砧板上等待被宰的死魚。
“田捕快,這人我就交給你處置了,至於我們店的損失那就勞煩了。”
沈榕兒叮囑著田捕快後續事宜,沒有注意到那邊跑的氣喘籲籲的唐小龍。
“師傅不好了,你快回去看看,咱們糖水鋪子又出......出問題了!”
唐小龍從唐記趕來,跑的氣喘籲籲上氣不接下氣。
沈榕兒大致了解了下問題,便轉身對著田中有道:“田捕快,看來今天事兒一件接一件,還勞煩你帶著人再繼續走一趟。”
田中有正愁著沒有機會在趙長寧麵前顯擺,聽到沈榕兒這麼一說,笑的露出了十八課牙齒連忙道:“應該的,沈姑娘有啥事盡管吩咐。”
等眾人來到唐記,那邊的店麵已經又被一大群人圍觀。
沈榕兒被人群阻隔在外麵擠不進去,忍不住吐槽道:著古代的大爺大媽還真的是閑啊,橫店群演都不帶這麼給力的。
趙長寧皺眉一甩赤練鞭,揚起的塵土和劈啪的鞭聲把圍觀的人群一驚,那股淩厲的上位者氣息讓他們很識相地讓出了一條道路。
沈榕兒瞅著店門口推車旁一大一小兩個娘們,再看看推車上的草席子上躺著的年老男人,便有了個初步判斷。
“殺千刀的唐記糖水鋪哦,我家男人就是因為喝了這店的糖水,回來肚子就疼了,現在人都奄奄一息了!”
“我可憐的爹爹,今天幹活回來就不行了,都是喝了這家的糖水!”
一大一小兩個娘們見店家沈榕兒到了,哭的更是個傷心欲絕,淚涕橫流。
沈榕兒皺眉,想用手去探草席子上男人的鼻息,立馬就被警覺的大娘給攔住了。
“你想幹什麼?把我家男人害的半死不遂不夠,還想光天化日之下滅口?”
沈榕兒差點被氣笑了:“大娘我隻是想探他的鼻息,你至於這麼緊張到滿口胡言?這大白天太陽還照著,這麼多人看著,我但凡腦子沒問題也不至於選這個節骨眼兒滅口啊!”
沈榕兒的話隨即引來了圍觀群眾的哄堂大笑。
好像,似乎,的確是這麼個道理。
大娘也自知言語有誤,尷尬地擦了擦額間的汗珠,佯裝鎮定道:“是你們唐記糖水把我男人害成這樣的!我不允許你碰他!”
“他你男人,又老又醜,我又不稀罕!”
沈榕兒嫌棄地抽開手掌。
躺在草席子上的男人還在**著,隻是剛剛聽了沈榕兒的話忍不住擠眉弄眼地看了她一下,這一切都被沈榕兒看在了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