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光尷尬極了:“沈老板可否去隔壁幫小生借把剪刀來,我這實在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沈榕兒笑道:“那不行啊,我這好不容易爬的牆頭,翻下去太累了。張公子你要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啊,讀書人不能太教條主義!”
與張遠光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他旁邊的兩隻野貓。
一白一黑,白的趴在黑色的身上,打架打的正歡。
張遠光聽著耳邊嬰孩般的貓叫聲,自己這算怎麼一回事。
幹柴烈火的偏偏這褲帶子打結了,真的好難受啊!
沈榕兒忍不住譏笑道:“張公子你不能認死理不是,這褲子脫不下來那你得想別的辦法啊!”
張遠光生氣都皺眉:“我能有啥辦法,我這褲子布料是上等的棉麻,很結實的根本扯不開啊!”
沈榕兒嫌棄地白了一眼張遠光,在夕陽的餘暉下伸出自己的手指頭:“你想啊,你那繡花針被封印了暫時用不起來,你可以用別的地方啊比如用這,你說說你怎麼就學不會變通呢傻不拉幾的!”
吳小妹整個人都有些昏沉,她一聽沈榕兒這麼一說,羞憤欲絕。
張遠光聽了沈榕兒的建議,一拍腦門道:“沈老板不愧是高人!這麼好的注意我怎麼沒想到!”
他眼裏露出興奮的光芒,但是轉念又想,沈榕兒
會不會使詐?
餘光中看到了牆頭上的沈榕兒,手裏拿的東西怎麼那麼像彈弓之類的玩意兒?
張遠光手上的動作停住了,麵色為難地看向沈榕兒:“要不沈老板,咱們這事就作罷,我剛剛那麼一憋,已經沒那興致了。”
“那可不行,我這門票都買了,總不能你張公子一句不行就不給人看啊!”
沈榕兒冷冽的眼神飛了過去,語氣冰冷不容置喙。
“咻咻咻!”
三發石頭子齊發,直接打向了張遠光的手,他痛的嚎叫起來。
石頭打的地方都是他的手指關節,那個疼痛感讓張遠光酸爽極了。
“你應該感謝你這褲腰袋,要不是它今天罷工,那麼倒黴的就是……”
沈榕兒意有所指,她把玩著手中剩下的石子兒,做出了瞄準的姿勢但是並不繼續發難。
張遠光感覺自己此刻像上了賊船,他咽了口口水結結巴巴道:“沈老板是女中豪傑,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和小人一般計較。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女俠給小的一條生路,我現在還沒子嗣可不能......”
沈榕兒皺眉,嫌棄地道:“打住打住,張公子這是重量不重質啊,我覺得你需要去掛個男科好好瞅瞅。”
張遠光聽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像個呆頭鵝:“什麼?什麼叫男科?沈老板有方法?”
沈榕兒嘴角不自覺又抽了抽,真費勁,還是少說點。
“趕緊給我麻利圓溜地滾!我的手開始癢癢了......”
沈榕兒作勢又開始拾起彈弓,裝模作樣地瞄準。
張遠光見沈榕兒這架勢,趕緊跌跌撞撞地向巷子口奔去,頭都不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