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姑娘實在不好意思,不是這個忙小的不想幫,而是這塊玉佩背後實在是大有來頭,我就算想幫你也是有心無力的,這筆錢我就不掙了,因為……”
掌櫃的一邊笑著一邊擺出了有心無力的樣子抱歉,他是真的不想兩邊都得罪。
但是話又說過來,與其得罪了上麵的人,還不如得罪沈榕兒這樣的暴發戶。
“哎晚了晚了,掌櫃的你也知道我和長寧郡主的關係,現在害怕得罪人了想全身而退?我跟你說今天這個忙,你是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否則就這件事我回去跟長寧添油加醋多說幾句,你這個珍寶閣我看在落城是再無立足之地了!”
沈榕兒咬字極重,橫眉冷對,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沉穩果敢,把對麵的掌櫃的嚇得是心驚肉跳。
“沈姑娘說笑了我就是個做小本生意的,哪裏有膽量去得罪長寧郡主那樣的人啊?這塊玉佩……這塊玉佩……”
掌櫃的環視左右,欲言又止,冷汗涔涔,他現在真的是十分後悔,後悔自己當初的利欲熏心,接下了這筆單子,現在麻煩找上門來了。
“沈姑娘這邊不是說話的地方,小心隔牆有耳,要不咱們先進屋去說吧!”
掌櫃的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引導著沈榕兒和自己進屋,他看到沈榕兒身後跟著的大高個子鄒雲,明顯不樂意地吹了吹胡子。
“這位你就站在外麵……”
掌櫃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麵無表情的沈榕兒給打斷了:“他是我的心腹手下,沒有什麼話是不可以聽的,讓他和我一起進來吧。”
掌櫃的有怒不敢言,他隻能放在心底默默戲謔:憑你沈榕兒高強的武功,就算大內高手也不是你的菜,和我這個小老兒講個話至於帶著這麼一個打手嗎?
當然這些話隻是掌櫃的內心所想,他也隻敢自己在頭腦裏埋怨,並不敢把這些話說出來。
掌櫃的把沈榕兒和鄒雲帶進了屋,並吩咐了心腹手下看守在屋外,然後默默帶上門。
“這塊玉佩是一周之前一個瘦小的小夥子給我的,他當時帶了一個包袱,然後打開一看,整個包袱裏裝的都是這玉佩。”掌櫃的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說道。
“掌櫃的你難道不知道這四腳騰蛇圖騰的寓意嗎?”沈榕兒眯起了眼睛問道,她就不信了光憑借掌櫃的老奸巨猾的樣子,就不可能不知道這其中的寓意。
“知道呀,我知道呀,所以你當時火也是嚇了一跳啊!這一包袱的滿滿的都是這個圖騰的玉佩這要是被官府查到了,那我豈不是腦袋搬家了呀!”掌櫃的繼續擦汗解釋。
“所以你最後還是因為金錢蒙蔽了雙眼?在金錢麵前折了腰?”沈榕兒麵有戲謔地問道。
“那怎麼可能?我雖然是……咳咳那種見錢眼開的人,但也不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呀!就比如你剛剛拿銀子砸我,我這不也不是沒說嗎?要不是看在長寧郡主權勢滔天的份上,我這也不可能為了兩鬥米折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