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駝子本著留著青山在不得不低頭的理念打算先假裝投誠,結果整個五百多人的大軍中被分成了兩個流派,隻有一百多人願意投誠,另外的四百多不願意投誠的……都被直接埋土坑殺……”
沈誌剛說到那段不堪回首的過去,心裏總覺得某處隱隱作痛,那段黑暗的曆史簡直就是自己每個夜裏的夢魘,就像結了疤的傷口,每次重新揭開都會血流不止。
“我們這一百多人留下的,其中大部分都不是真的想投誠的,也有醃臢,都被我們給偷偷幹了!”
沈誌剛握緊了拳頭,他又想到了那些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本來是兄弟們的夥伴們,開始因為不同的立場互相殘殺,這是一種折磨!
“好了大哥如果駝子不在家,他最有可能通過哪條路去府衙?”沈榕兒領過了思考直接問道,根據那本書的內容,她覺得大有可能去駝子家也是撲空門。
沈誌剛沒想到沈榕兒這麼篤定駝子的行動路徑,即使是他和駝子最為熟悉,這麼多年一直待一起,也不會這麼肯定說出這樣的話出來。
“他很有可能通過虎頭山去府衙,因為那條路雖然陡峭但是卻是最近的路,駝子找母心切定然會通過那條路!”
沈誌剛說罷又不可置信地問了一句,“榕寶兒要不咱們先去駝子家裏看看吧,萬一給走漏了可不好!”
“大哥請你相信我,我的直覺是很準確的!”沈榕兒不知道說什麼才能讓沈誌剛信服,她用尋求幫助的眼光看向了沈大有。
沈大有這一路還沒怎麼說過話,他隻是覺得時光荏苒,一切就像做夢一樣,這個時候聽到了沈榕兒的話,立馬就清了清嗓子。
“剛子我覺得榕寶兒的話你必須得聽聽呢!她現在可是我們老沈家的福寶兒!每次榕寶兒說的話都會明豔的,所以剛子我勸你最好聽聽你妹妹說的話,不要把她說的話不當一回事兒!”
“爹啊我知道這些年我不在家是妹妹經商有道養活了咱們一大家子人,但是我也隻是說出我的猜測而已,也沒有針對誰的意思!我妹她雖然是個小福寶,但是畢竟年紀還小,我好歹也比她年長十五六歲,怎麼的吃過的鹽也比她吃過的米多吧?”
沈誌剛雖然也對自己這個妹子的神奇之處聽說過了,他自打回村子後,經常從村民口中聽到榕寶兒的威名,他也不是不相信,實在是隻是說出自己的想法而已。
“要不這樣吧,大哥你既然有自己的考慮的話,那我也不反對你,咱們就兵分兩路吧,我和爹就去那個虎頭山阻攔你那個駝子朋友。你先去駝子朋友的家裏去找他?這樣也不耽誤事,對了,那個駝子朋友的體貌特征是不是比較駝?”
沈榕兒十分淡然,自己這個大哥好不容易才回來一趟,現在對自己的所有認知都是通過別人的嘴中聽來的,自然對她有不相信的地方,她也能夠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