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伸手就要過來搶這些銀票,卻被拓跋靈猛然攔住,皺眉道:“怎麼?打算搶錢?”
大夫人被她說的沒臉,沉聲道:“本夫人怎麼會搶你的錢,但是你這錢,來路不正,本夫人理應幫你保管著對不對?”
拓跋靈剛剛喝進嘴裏麵的茶水一口就噴到了寧氏的臉上,真真是見過了不要臉的,卻沒有見過如此不要臉的,竟然還說自己的銀子來路不正,要替自己保管著,看她那副嘴臉,就好想拿銀票將她砸死怎麼辦?
“你這是幹什麼?”寧氏被她噴了一臉的茶水,伸手擦了,頓時將妝也就給弄花了,看上去就像是跳梁小醜。
“你說這銀票你要替我保管?”拓跋靈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
“當然啊!”寧氏一臉的理直氣壯。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很無恥?”拓跋靈極力的抑製住自己想要大笑的衝動,斜眼睨著她。
“你敢罵我!拓跋靈誰給你的膽子?”寧氏幾乎要被她氣瘋,全身顫抖的伸手就往她的臉上就狠狠的抽了過去!
“住手!吵什麼呢?”拓跋將軍隨著月夫人及時趕回來,驟然看到了寧氏要打拓跋靈,忙喝止住了!
“老爺!我不活了!”寧氏一看到拓跋將軍走進來,就衝著他撞了過去!
“這是怎麼了?鬧什麼呢?什麼活不活的?”拓跋將軍一把將她給抱住,皺眉看著她。
“靈兒你又惹了什麼禍事?才不過一會兒的功夫,怎麼就把你母親氣成這樣?”月夫人緊張的看著拓跋靈。
“和女兒沒有關係!是大夫人冤枉了女兒!”拓跋靈一雙明媚的大眼睛裏麵迅速的盈滿了一包淚水,看上去楚楚可憐。
果然,拓跋將軍一看,便一把推開了寧氏,因為力氣太大,險些就推她一個踉蹌。
“老爺?”寧氏呆呆的看著憤怒的拓跋將軍。
“這個家你管著,若在平日裏,吵吵鬧鬧也就罷了,怎的今日又鬧到了靈兒的頭上,她是做了什麼事情?讓你直接上手就打她?”拓跋將軍皺眉道。
“今日妾身在娘家的時候,原本是要幫著寧雪準備大婚的事情的,可是,晚間的時候,竟是看到了雪兒她憤怒的回家,眾人詢問原因,竟然為了一件衣裳!”寧氏說道。
“她為了一件衣裳,和靈兒又有什麼關係?”拓跋將軍不解。
“老爺你不知道,雪兒她看中的這件衣裳,正是靈兒她也看中的,若是平常的衣裳,買了也就買了,隻是那件衣裳貴的很!要五百兩銀子才能買下來!”寧氏又說道。
“一件衣服而已!貴些就貴些了!”拓跋將軍冷聲道。
“若是雪兒買了,也沒什麼了,但是那衣服卻是靈兒買了,你說,她哪裏來的這麼多錢,能買那麼貴的衣服?”大夫人急切的詢問道。
月夫人臉色一變,連忙拉住拓跋靈的手腕說道:“你真的買了?”
“是!”拓跋靈點了點頭。
“那錢呢?你哪裏來的這麼多錢?”月夫人麵色緊張。
寧氏一聽,忙冷笑道:“老爺,你可瞧見了,連月妹妹都問她哪裏來的錢,你說她小小的年紀?如何就一下拿出了五百兩銀子去買那件衣裳呢?”
拓跋將軍詢問的目光看向了拓跋靈,看到她手裏拿著的銀票,就問道:“你手裏拿的是什麼?”
“銀票!”拓跋靈垂眸說道。
“拿來我看看!”拓跋將軍向她招了招手,她便乖巧的將銀票呈上了!
拓跋將軍定睛一看,這些銀票竟是足足有五千兩之多!
“靈兒?你哪裏來的這麼多銀子?”拓跋將軍驚問道。
“老爺,她這銀子,保不齊來路就是不正!”大夫人冷聲道。
“靈兒你自己說!我拓跋家門規森嚴!還沒有哪個敢做小偷小摸的事情,你最好是跟爹說清楚!”拓跋將軍怒道。
“爹!”拓跋靈皺了皺眉。
“靈兒!你給你爹說實話,不要欺瞞你爹!”月夫人急忙說道。
拓跋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片刻才說道:“爹,你可曾記得,在落雁城的時候,有一家酒樓,名字叫燕子塢的?”
拓跋將軍仔細想了一下,便點頭道:“記得,那燕子塢的燒雁極其的出名,後來還出了一道有名的菜品,聽說是叫燒河豚?”
“不錯!”拓跋靈點了點頭。
“你身上的銀子和那家店有什麼關係?”拓跋將軍不解的看著她。
“現在那家店,有我的股份!”拓跋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