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峰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客棧,拽著她就住了進去!

“杜峰!不行,我得去救那孩子!”拓跋靈用力的拽著他的手腕說道。

“你不能去!現在全城戒嚴,你想要出城,恐怕都難了!”杜峰急著阻攔她。

“可是他們竟然搶了那麼多的孩子,那些孩子定然是凶多吉少啊!”拓跋靈著急的說道。

“那些事情我們管不了!你明白嗎?公子,我知道你好心!但是你沒看到那些搶孩子的人嗎?他們的馬很健壯!奔跑起來的速度很快,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追上的!”杜峰勸解道。

“那該如何是好?杜峰,那些孩子的家人會有多難過?尤其是那些母親,孩子是他們的心頭肉啊!”拓跋靈怔怔的說道。

“現下,隻能希望官府能盡快破了這案子,盡快逮住那些賊人!將那些人繩之以法!”杜峰說道。

“官府?”拓跋靈臉色一變,猛然想起了什麼,她急道:“杜峰,快點隨我出門!”

“你要去哪裏?”杜峰疑惑的看著她。

“先不要問,跟著我走就是了!”拓跋靈沒有回答他,而是拿了油紙傘便衝了出去!

外麵的磅礴大雨依舊沒有停下的蹤跡,拓跋靈撐著傘,循著記憶往秦太守的府中走去!

到了他的府門前的時候,便被太守府的護衛給攔在了外麵!

“什麼人?膽敢擅闖太守府?”護衛厲聲喝道。

“我要見秦太守!”拓跋靈沉聲道。

護衛上下打量著拓跋靈,譏誚道:“你是什麼人?”

“我姓拓跋,你進去通報給大人便好!”拓跋靈沉聲說道。

“拓跋?不好意思,我們太守不在府裏,你走吧!”護衛不耐的說道。

“他不在府裏?那他去了哪裏?”拓跋靈急切的問道。

“說不在就不在!你哪裏來的這麼多廢話?”護衛神色不耐的嗬斥她。

拓跋靈眼眸一沉,登時明白了過來,並不是秦太守不在,而是此人有意刁難!

若是平常,她必然是會識趣的塞幾兩銀子進去,給他說一些軟話,但是今日,她實在是氣急了,人命關天,此人還敢如此拖延,想到這裏,她就氣急的抽出了自己的銀蛟鞭,朝著那人的脖子就勾了過去,然後再用力的一扯,頓時就將他拖到了自己的麵前。

“你想幹什麼?你快放開我!放開我!”護衛麵色漲紅的拽著銀蛟鞭,試圖掙脫,卻終究還是抵不過拓跋靈的力氣!

“我隻問你,秦書月他到底在沒有在府裏麵!在不在!”拓跋靈大喝!

“在!在!在!大人他在府裏!”護衛惶恐的說道。

拓跋靈伸手一抖,護衛的脖子就得到了自由,他後怕的捂住了自己的脖子,閃到了一旁!

拓跋靈帶著杜峰疾步而入,七繞八繞的走到了正廳門口,便聽到裏麵傳來了悠揚的樂曲聲!

她臉上閃過了一抹憤怒,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這秦書月竟然還能在這府裏麵聽曲子!

伸腳踹開了雕花的木門,登時將裏麵的人嚇了一大跳,樂曲聲戛然而止,全都震驚的往門口處看了過來!

秦書月坐在主位,正想憤怒的喝罵,當看到站在門口之人有些麵熟的時候,他震驚的站了起來!

“竟然是你?”秦書月驚訝的打量著她。

“秦大人!你好雅興啊?”拓跋靈冷笑一聲,當看到他的麵前擺滿了美酒佳肴的時候,心頭火起,揚起銀蛟鞭用力的抽了過去!

“嘩啦!”一道脆響之後,是滿屋子的狼藉!

“你想要幹什麼?”秦書月忐忑的看著盛怒中的拓跋靈。

“秦書月!我且問你!落雁城內被人搶走了九個孩子了!這件事情,你知還是不知?”拓跋靈冷聲問他。

秦書月的眸光閃了閃,驚聲道:“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情?不是八個嗎?怎麼又多出來一個的?”

“就在剛才,我進城的時候,又搶走了一個!隻是很可惜,沒有追上賊人!”拓跋靈懊惱的說道。

“這幫土匪!他們倒是好大的膽子!”秦書月拍案而起!

“什麼?你剛剛說什麼?這些孩子是什麼人搶走的?”拓跋靈皺眉問道。

“還能是誰,當然是鷹鳴山的匪寇了!”秦書月怒道。

“不可能!”拓跋靈當即否認!

“你如何能知道不可能?鷹鳴山的匪寇,個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仗著鷹鳴山是官兵攻不上去的地方,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我要奏請皇上,讓他無論如何也要出兵!清剿了這山上的土匪!”秦書月憤怒的說道。

“秦大人?你如何篤定這件事情就是鷹鳴山上的人做的?”拓跋靈皺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