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皇上!”曹瑞忙開心的道謝!

南和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到曹坤已經黃袍加身,便拱手道:“皇上,微臣也來給你行禮了!”

“免禮!免禮!南和,你對朕如此忠心耿耿,朕登基之後,必然封你為左丞相!”曹坤笑著說道。

南和眼睛一亮,忙謝恩!

“那臣呢?皇上,臣封個什麼官當當啊?”曹瑞一臉討好的問道。

“自然是右丞相了,你跟南和那可是朕的左膀右臂,朕這江山,都要靠你們兩個來輔佐的!”曹坤大咧咧的說道。

曹瑞和南和互相對視一眼,連忙上前跪拜了!

“南和,你這從外麵回來,有什麼事情要說嗎?”曹坤皺眉看著南和。

南和忙說道:“宋大人回話了,說事情已經辦妥了!藥已經送到,隻是侯大學士已經病了,並沒有跟他說讓他寫奏折的事情!”

“這樣啊!”曹坤皺了皺眉心。

“皇上,明日便是出殯之日,那些朝臣肯定都會來參加的,到時候,你直接就宣布登基為王就好了!也免得夜長夢多!”南和湊在他的耳邊給他出主意。

曹坤的眸光閃了閃,良久,一抹殺意才從他的眼底閃現出來,點頭道:“不錯!朕既然已經決定要登基!又何必再一拖再拖!倒不如趁了明日!”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曹瑞和南和連忙跪地大呼!

第二日,天色陰沉的厲害,整個京城內的上空被黑雲籠罩!

拓跋靈一夜沒睡,眼看著侯大學士睜開了一雙清明的眼眸!

“老爺!”侯夫人一看到他清醒了過來,忙悲戚的撲了過來。

“夫人?這是怎麼了?你這額角?”侯大學士坐了起來,伸手撫摸著她被包紮起來的額頭!

“是妾身不小心碰的!”侯夫人忙說道。

“侯夫人,你為什麼不給大學士說實話呢?”拓跋靈皺眉看著她。

“我!”侯夫人的臉上閃過了一抹尷尬之色。

侯大學士沒有想到自己的房內還有旁人,他蒼白的臉頰上劃過了一抹尷尬,忙說道:“夫人,這是誰?”

侯夫人忙說道:“老爺,快見過澈王妃!給澈王妃行禮!”

侯大學士臉色一變,匆忙在床榻上爬了起來,被侯夫人攙扶著跪在地上給拓跋靈行了禮!

“微臣見過王妃娘娘!”侯大學士低聲說道。

“侯大學士,你還記得這三日發生的事情嗎?”拓跋靈居高臨下的詢問他。

侯大學士眨了眨眼睛,腦子裏麵有些片段一一的閃過,到他想起是自己踢翻了東西傷到的侯夫人的時候,臉上頓時就露出了自責的表情!

“夫人!都是我的錯!是我傷到了你!”侯大學士握住了侯夫人微微有些冰涼的雙手。

“老爺!隻要你能清醒過來!妾身就算是死了,也心甘情願了!”侯夫人哭著說道。

“王妃娘娘,微臣愚鈍,並不知道原來那毒煙竟然會如此的害人,一定要製止百姓們種植這種毒草,但凡發現,必然下令禁製,不但損毀毒草,還要將種植之人,以刑罰處置!”侯大學士怒聲說道。

“大學士所說不錯!不過種植此毒草之人固然可恨,更可恨的不應該是用此毒草坑害朝中良善之臣的曹坤嗎?”拓跋靈冷聲道。

侯大學士的眼眸沉了沉,怒道:“他做出此等事情,其心可誅!”

“據本妃所知,他不但做出了坑害朝臣的事情,還利用自己和皇上親近之便,讓皇上日日服用那毒丸,以至與身體不堪重負,忽然暴斃!以達到他想稱帝的野心!”拓跋靈眸光灼灼的看著侯大學士說道。

“殺!”段禦醫和侯大學士齊聲喝道。

“好!”拓跋靈拍了拍手掌,笑道:“大夏朝有你們這樣的忠臣!便有希望了!”

“娘娘言重了!微臣竟然被那曹賊利用,也著實是鬼迷了心竅!”侯大學士自責道。

“曹賊狡猾!利用噬魂毒草!也全不能怪大學士!”拓跋靈說道。

“如今,微臣身體已好,這就去找人討伐曹賊!”侯大學士冷聲道。

“大學士千萬不可!”段禦醫慌忙阻止了他。

“禦醫的意思是?”侯大學士皺眉看向他。

“若是討伐,不能現在就去!那曹坤凶殘至極,他早已經暗中私養士兵,你隻身前去,無疑是以卵擊石!”段禦醫提醒他。

“以卵擊石又如何?他如此詭計多端!我如何能容他如此?”侯大學士拂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