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問問段禦醫,看看青鸞身上取下來的,是不是相同的羽箭!”拓跋靈沉聲說道。

“走!”寧小白點了點頭,隨著她一起往山楂坊的方向行去!

拓跋靈回去山楂坊之後,擔心自己出來的太久了,會讓軒轅澈擔心,便命令小酒兒先行回去彙報情況,而她留在山楂坊內,繼續等候青鸞醒來!

小酒兒離開之後,拓跋靈便帶著寧小白去見了段禦醫,隻見段禦醫將一小截羽箭從一旁拿了過來,上麵的鮮血已經幹涸,還帶著一種難聞的味道!

“娘娘請看!”寧小白將兩支羽箭拿在一起比對,果然是相同的!

“寧小白?你能查出這羽箭是從哪裏做的嗎?”拓跋靈沉吟著問道。

寧小白仔細的看了一下,皺著眉心說道:“這羽箭的木料,看著像是新的,應該是剛剛拿出來不久!”

拓跋靈心中一動,急道:“若是我們查出這羽箭來自哪裏,不就可以順藤摸瓜能找到那些殺手的來曆了嗎?”

寧小白摩挲著羽箭說道:“看這羽箭品相粗陋,應該不是出自於官製!”

“若不是官製,那就是民製?這樣的話,尋找起來,豈不是大海撈針?”拓跋靈懊惱的說道。

“那倒未必!娘娘,你看這木料,是城西那邊的鬆木,我們去城西那邊詢問一下,看看最近有沒有大量采伐鬆木的!”寧小白說道。

拓跋靈點了點頭道:“如此說來,便也隻有這一個辦法了!”

“末將帶人去城西那邊探查,娘娘已經勞累了一天,就在此處歇息等候我們探查的結果吧?”寧小白看出她眉宇間的疲色,關切的說道。

“也好!我等青鸞醒來!看看在她這邊能打探到什麼消息!”拓跋靈揉著酸疼的太陽穴說道。

寧小白帶人離去,拓跋靈走到了青鸞的的房間,看到她躺在那裏,心情抑鬱的難受!

“娘娘?”段禦醫從外麵端著藥走了進來,看到了她,跟她行禮!

“段禦醫?青鸞的傷如何?”拓跋靈緊張道。

“氣血衰弱!微臣也隻能盡人事聽天命!”段禦醫歎息道。

拓跋靈轉過頭,握著青鸞冰冷的手自責道:“青鸞!都是我害了你!你快點好起來!你現在還沒有見到陳峰,你不能就這麼走了!”

她一說到陳峰的時候,就感覺到青鸞的手指頭動了一下,她還以為是錯覺,又等候了片刻,見她的手指真的動了一下,驚喜的她忙喊道:“青鸞!你是不是聽我說到陳鋒你就能醒過來了?我知道他在哪裏!真的知道她在哪裏!”

段禦醫聽到她驚叫的聲音,忙過來給她診脈,察覺到她的脈象果然強了一些,便說道:“娘娘,她的脈象恢複了!”

“那你快點給她喂藥!快啊!”拓跋靈催促道。

段禦醫點了點頭,將熬好的藥汁給青鸞灌了進去,驚喜的發現,她竟然有了自主意識,可以自行將藥汁咽下去了!

“許是很快就能清醒過來了!娘娘不用太擔心了!”段禦醫寬慰她道。

拓跋靈眼眸璀璨,沉聲道:“青鸞,你要快點清醒過來!”

夜色微涼,院內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拓跋靈猛然打了一個激靈,她抬眸看了一眼青鸞,隻見她依舊昏睡著,伸手替她掖了掖被角!然後起身便緩步走了出去!

門外,寧小白正一身風塵的站在那裏,乍然看到拓跋靈走出來,神情有些驚訝!

“娘娘?你還沒有睡?”寧小白關切的詢問她。

“睡不著!可查到了線索?”拓跋靈急切的看著他。

“查到了!”寧小白沉聲說道。

“查到了?”拓跋靈心裏一跳。

“不錯!果然是有人去有人伐了大量的鬆木!末將尋了過去,那人說那些鬆木,是有人定製的!”寧小白緩緩開口。

“有人定製?可問清楚了?是什麼人?”拓跋靈緊張道。

“京城曹家!”寧小白隻說了四個字!

“不可能!曹家的所有人都在地牢裏麵!如何能定製羽箭?”拓跋靈不信道。

“末將也是不信,但是事情就是近幾天發生的,也就是說,現下曹家肯定還有人在外麵的!”寧小白沉吟著說道。

跋靈皺了皺眉心,看著沉冷的月色,冷聲說道:“那你去查了沒有?曹家可還有什麼人嗎?”

“曹家的人大多都已經遣散!”寧小白幾乎是在外麵奔走了一整天,都沒有尋到有價值的線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