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就是吩咐別人這麼幹的嗎。
“我隻是要做你們先前做過的事情而已。”李浩扭過頭,冷冷的看了一眼湯炎,隨即說道。
說這話,就是要看看到底是不是他們派人來襲擊於自己,李浩此人,恩怨分明,有恩,則十倍報之;然,有怨,則百倍回之。
然後,李浩便繼續的朝著還躺在地上的湯望走去。
一步,兩步,三步…
一滴滴鬥大的汗水此時出現在了湯望的頭上,雖然疼痛,但是還沒有到了真正什麼都不能理會的地步,隻是那一擊附帶的異種能量入體,使得自己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完全不能動彈罷了。
直到李浩已然站到了自己身旁,手微微抬起的時候,躺著的湯望頓時再也忍不住,咆哮了起來。
“那是湯炎找人做的,不關我的事啊。”這一聲大呼吼完之後,好似抽幹了全身的力氣一般,便躺在地上不在動彈了,隻有一吸一呼還證明著他的存活。
而其他人,先後聽到李浩與這湯望有些奇怪的兩句話後,頓時明白了這幾人之間必然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而最有可能的,就是湯炎先找了李浩的麻煩,此時,李浩是要報複了。
想到這裏,所有人看著湯炎的目光,不由的就有些曖昧了。
“湯炎,你還有什麼可說的嗎。”聽到了湯望的吼聲後,李浩轉頭,對著湯炎厲聲喝問到。
大家的身份地位都是差不多,而且也並沒有什麼生死大仇,隻不過是一些普通的間隙而已,單單隻是因為這些,就敢指使人對盤皇大帝的直係子孫下手,不被揭發出來還好,一旦被揭發出來,立時就是滔天大禍。
“我說什麼說,我本來就什麼都沒做,有什麼可說的。湯望,你發什麼神經,你們幾個,快把他抬回去修養,我們認輸了。”聽到李浩喝問後,也知道其中利害關係的湯炎立時的狡辯道,並且,就想帶著湯望趕快的離開這裏,明顯的是心虛了。
李浩又怎麼會看不清這些呢,既然這次能鬧大,然後一次解決,就絕跡不會留待以後再去解決。
所以,李浩是準備徹底的發難,不再留情麵了,一定要把這湯炎徹底的清除掉,以絕後患。
“你還不承認嗎,你昨天派人來襲殺於我,要破我氣海,毀我前途,俗話說得好,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卻如此這般,用手段毒辣,陰險惡毒來形容都不為過吧。”李浩此時也是增大了聲響,急急的質問了過去。
而且,不光指出了那湯炎所作之事的惡毒,並且還不待其回答是與否,就直接以肯定的話來問責怒罵於他,把心裏的怒火統統宣泄了出來,並且也讓旁人改變了看法,都鄙視的看向了湯炎。
而湯炎也是讓這一連串的問答弄的有些懵了,便有些不經大腦的回答道。
“我沒想這樣,我隻是付錢請暗夜閣的人教訓你一頓而已。況且,你不是沒事…”還不待得說完,就猛然的停了下來,這是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這是重罪啊,暗地裏怎麼樣都沒關係,但是擺到台麵上來,這就是違反了遊戲規則,難道我大好的前程就要毀在這裏了?”湯炎此時也是不由的沮喪想到。
這完全已經是亂了方寸,幾句話就讓別人把自己的話給套了出來,不過,不能說是湯炎太蠢,畢竟隻是一個十歲的孩子,隻能說是李浩太妖孽而已。
“世子說這話就有些重了吧,我們的小殿下隻不過是與世子開了個小小的玩笑罷了,想必世子是不會在意的!”這時,一位鶴發蒼顏的老者自人群中走了進來,盯著李浩,緩緩的說道。
“你是。”對於維護自己敵人的人,李浩從來是不屑於去虛與委蛇的,直接就是以敵人來看待。
“老朽是來這裏辦些事情,同時又正好受恩於湯家,就上來說些公道話罷了。”這老者幾句話之間,竟然是要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簡直是囂張異常。
“哼,公道是什麼,可不是你說了算的,我們,還是請學院來做裁定吧。”李浩對於這種人是絲毫不想理會的,此人身上,有一種讓他無法揣摩的氣勢,此種,在肉身境的武者身上是不曾見過的,想必,這是一位神通境武者,平時跋扈囂張慣了,現在也是改不了這幅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