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李浩一行大約有40多裏的地方,一行十七個人肩扛手扶之下都緩緩地定在空中。“夜雲,你是說剛剛有族人路過對嗎?你們還有誰的身份玉牌感覺到了,說來聽聽。”一個麵色蒼白的的青年人,將自己肩上扛的人扔到了對麵一個家夥的懷裏問道。
“嗯,是三個。”旁邊一個青年咳了兩下血,晃晃了身體,朝著旁邊的一個家夥搭了搭手接過話茬。
“夜雪,我們還是先落下去吧,距離海邊已經相當的遙遠了,他們應該不可能再追上我們了。之前那一戰,我們都受了傷,現在也就你能好一點。至於族人的問題先放下吧,我們淩家的身份玉牌並沒有感覺到你們族人的存在,也就是超出了我們的範圍。咳咳,還是先療傷的好,夜夢現在都隻剩半條命了,靠你了夜雪。”淩夜黎晃了晃便朝著地上落了下去,順便將淩夜夢拋給了靈夜雪,瞬即幾人相視一眼都朝著地上落去。
“先給家族通知吧。”靈夜雪一把抱過被淩夜黎扔過來的淩夜夢,落到了地上之後給旁邊幾位兄弟招呼道,結果發現所有的人的麵色尷尬。“你們怎麼了,又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都是這種臉色。”
“可以的話等我們療完傷,在進行通知吧,現在你不覺得我們太丟人了?居然被一群魚打成了這樣。”坐在一旁眯著眼療傷的淩夜語,吐了口淤血擦了擦嘴說道。
“這個不好吧。”靈夜雪有些思慮的說道,這一行人中就自己年齡最小,這也就是為什麼自己受傷最輕,旁邊這些人每一個都比自己年紀大。看著旁邊所有的人都以一種很希翼的眼光看著自己,靈夜雪無奈之下隻好認了,“好吧,等我們將傷療得差不多,我在給家族通知吧。趕緊療傷吧,我們的傷最麻煩的是經脈,精神,以及神魂方麵的,就算有丹藥,估計也需要一天時間,而夜夢的話,一天時間最多將他喚醒。這一回吃的虧一定要補回來,該死的魚頭,我決定我以後主食就是魚了。”靈夜雪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旁邊幾個還有精神的人都哭笑不得的抽抽了兩下,便再一次開始療起傷來。
“夜雲,夜黎,你們兩個帶丹藥了嗎?”靈夜奇看著半蹲在自己麵前吐雪裝死的的兩位淩家大佬歎了口氣問道。眼見兩人沒有絲毫反應,眼角就開始抽搐了,隨即滿臉怒色的指著蹲在自己麵前的兩個家夥破口大罵,“老子是運輸隊長啊,你們兩個混蛋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出來也不帶點補給找死啊,我他娘的當年怎麼會跟你們兩個白癡一起組隊遊曆,去死啊。”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習慣性的忘了自己的傷勢,亦或是直接壓製了傷勢,反正對著麵前連個低著頭的家夥破口大罵,直罵的噴了兩人一頭的鮮血。“滾蛋,滾蛋。”靈夜奇給兩個家夥一人甩了一瓶丹藥就坐在原地開始療傷了。
“唉,夜雲,你說夜奇是不是到更年期了,怎麼突然那麼大的火,不知道我們也受了很重的傷嗎?萬一不小心死掉了,那不就倒黴了。”夜黎對著夜雲,也就是之前那個狠吹牛的家夥說道。
“嗯,大概從幾十年前開始一直就是更年期了。”夜雲吞了一顆彈藥下去之後,緩緩地說道,“要知道我們以前要丹藥的話,那家夥很少說廢話的,現在卻廢話個不停,太煩人了。在說誰和他一樣,每一次出來都和打仗一樣帶上足夠幾十人份的東西。他又吃不完,我們幫他吃吃也是應該的,怎麼說都是是老兄弟了。”
“咣當。”靈夜奇半眯著眼朝著淩夜雲和淩夜黎一人又扔了一瓶丹藥,不過這一回是直直的砸在了兩人的腦袋上,將這兩個家夥砸的再也不敢廢話。也因此靈淩兩家一行人療傷的地方徹底消失了聲音。
這一行十七個人,實際上就是之前那些來西大陸下聘的家夥,本來要是靠著飛行的話這一群人就算路上沒有任何阻攔都需要十數天才能到達。但因為被海族數次追殺,一行人也就不再顧及消耗的問題了,依靠著補氣丹全力飛行,最後硬生生的提前了一半時間到達了西大陸沿岸。
不過就算如此,也沒有徹底逃脫海族的追殺,海皇衛統領特洛斯,依賴著傳送陣,在最後時刻趕上了靈淩一行十七人,在西大陸海岸線大約不到十裏的地方展開廝殺,最後靈淩兩家拚著近一半人重傷,數人昏迷的代價幹掉了海皇衛統領,以及絕大多數前來剿匪的海皇衛。雖說看起來靈淩兩家並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傷害,但實際上對於靈淩兩家的人來說這已經是莫大的恥辱了,僅僅是和一群魚人拚殺一番,居然會讓絕大多數的族人都受了不輕的傷,這簡直就是在打臉。因而這一行人現在也是火大,對於海族方麵基本已經是不死不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