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知道謝聿雲不怎麼喝酒的習慣,但就是想來露露臉,現在看人家毫不含糊的一口飲下一杯高度酒便也就不在多說什麼,喝完酒客套了兩句就走了。
顧黎剛把就喝進嘴裏的一瞬間就像吐出來,趕忙就讓小龜屏蔽味覺感官。
雖然是好酒但是也擋不住它是白酒的本質,而且對於一個沒怎麼接觸過白酒的人來說,白酒真的很嗆。
坐下後喉嚨就開始疼,不得已小龜又把他的痛覺暫時屏蔽了。
沒辦法,主神說了,任務期間隻要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其他一切關於任務的要求能滿足就盡可能滿足,不能滿足創造條件也要滿足。
當然小龜是不可能直接告訴顧黎的。
有了先行者,後麵的其他老板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一時間敬酒的人就像是排了長龍一樣。
顧黎從站起來就沒再坐下過。
有的老板隻是過來混個臉熟,一杯酒就走。
但有些和謝氏有過合作或者正在合作的老板會拿著酒壺站在一旁和謝聿雲閑聊很長一段時間。
聊天期間也會不斷地以各種理由敬酒。
期間謝聿雲也勸阻過,但是奈何其他老板過於熱情。
顧黎雖然喝不出酒味,但是視線卻在慢慢的變模糊。
站姿也開始變得不穩起來。
等鍾老板都和的差不多準備續場的時,顧黎已經攤在座椅上不能動了。
他現在看什麼都是晃動的,四肢軟的沒有力氣支撐他站起來。
“小龜啊,你、你能緩解醉……酒,症狀嗎?”顧黎說話已經不能連貫了。
“能減輕一點,”小龜看著醉成一攤泥的宿主,給他緩解了一點。
但也僅僅是一點,也隻能支撐他扶著桌椅站起來而已。
“我就不去了,祝各位玩的開心,算我賬上。”看著旁邊因為醉酒而臉頰泛紅的顧黎。
謝聿雲隻覺得那陣火又襲了上來。
跟各位老板道別後,謝聿雲看著顧黎問:“還能走嗎?我給你叫個車?你住哪?”
顧黎慢悠悠的站起身:“能,這點酒而已,我沒醉。”
晃晃悠悠跟在謝聿雲身後朝酒店外走去。
謝聿雲看他搖搖晃晃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倒下去一樣連忙伸手扶住顧黎的手臂。
顧黎剛才喝酒的時候感覺熱就把袖子挽了上去,這時謝聿雲的手直接就握上了他細膩的手臂。
一瞬間謝聿雲腦海中想的是,“果然很細膩。”
握著顧黎手臂的手指不由得蹭了蹭。
顧黎醉暈暈的沒有發現,他還聽到謝聿雲說要叫車送他回去。
但是他還記著張特助說要把總裁送回家的話便開口道:“我、不回去,送……送你回……家。”
“嗯!送你。”說完還很認真的點點頭。
“嗤,你回去吧,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不,這是任務,要……送的!”
說完就像是怕謝聿雲跑了一樣一把拉住對方的手,十指緊扣。
謝聿雲被顧黎拉的突然,一時有點呆滯。
他下意識的看著緊扣在一起的兩隻手,就感覺像是有一股電流順著交握的手傳遍全身。
他修長有力的大手下意識的把顧黎白皙細嫩的小手整隻握緊掌中,不斷收緊的同時還用指腹輕蹭著,像貔貅一樣死守著自己的珠寶。
……
最後謝聿雲還是帶著顧黎坐上了回謝家的車。
車上。
原本做的筆直的顧黎隨著時間流逝慢慢的靠在了車窗上。
晚上車少,但是由於一直走的那天路出了事故暫時被封了。
所以司機換了條路回去。
路上速度不算很快,但是這條路轉彎很多,每過一個彎,顧黎的頭就會隨著慣性重複:立起來—偏回去,偏回去—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