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畫中有話(1 / 2)

祥叔剛說完,站在一旁的英俊男人有些不悅:“祥叔,我們怎麼能相信一個陌生人,誰知道這人是不是有什麼圖謀。況且,這筆交易小玥很是在意,你也應該清楚。”

杜玥眉頭一皺,也有些不高興:“高盛,關於交易的事我不希望你插手。在這裏,我最相信的就是祥叔,還請你放客氣點。”

對於這個高盛,杜玥是打心眼裏討厭。雖然這個人無論是家世還是外貌,在鬆山市都是數一數二,但對於這種盛氣淩人的富二代,她就是討厭。

高盛臉色一變,討好的笑著:“小玥,我不是怕你玩不成那個賭約嘛。”

而那個劉掌櫃臉色一變,突然扭頭就跑向店鋪的後門。在這裏的店鋪幾乎每家每戶都有後門,隻是沒想到這人會跑的這麼果斷,連整個店都放棄了。

看到他逃跑,周圍的人都是一陣唏噓。

“看樣子,倒不要請人過來了。”祥叔無奈的搖搖頭,這還是他第一次看錯眼,不過卻很客氣的對許江道謝:“多謝你小兄弟,今天要不是你的慧眼,我們可就賠大了。”

杜玥也是一陣感慨,走上前,伸出白皙的右手:“我叫杜玥,多謝你。你有什麼要求盡管提,我會盡量滿足,當做答謝。”

不得不說,如果這筆交易真要是完成了,那杜玥鐵定會賠本三千萬。雖然她對錢不在乎,但是對於那個賭約,卻是異常的在乎。

許江倒有些靦腆的笑著:“我叫許江,答謝就算了,我來這裏也隻是為了賭石。可是我不知道賭石都是在哪裏,如果你們知道的話告訴我一聲就行。”

提起賭石,杜玥突然笑了起來。

原來,她來這裏也不僅僅就這一單生意。其中還有一筆一千多萬的生意,也就在這老京都一條街最大的賭石店裏。現在聽許江這麼說,自然是打算一起去了。

況且,剛才許江露的那一手,也讓祥叔和杜玥都對他刮目相看。

“正好,一起去賭石的地吧。在這裏,最大的賭石店麵當數雲南賽掌櫃。”杜玥一邊說一邊走出去,至於這個劉掌櫃……她也不怕他能跑多遠。敢誆騙她的人,就算是跑了也都不會落下什麼好果子。

隨後,三人走在前台,朝著雲南賽掌櫃那裏走去。

至於那個高盛,則是陰沉著臉,望著許江的背影充滿了憤恨。特別是看著杜玥對許江那副熱情的笑臉,他還沒享受到這種待遇,那個窮酸小子憑什麼?

饒是如此,他還是緊緊的跟在身後。高盛明白杜玥的賭約代表著什麼,隻要他在她最艱難的時候幫她一把,那麼獲得美人心也不是沒有可能。

走在路上的許江一直在被好奇祥叔的各種問題轟炸,特別是關於西周時期的青銅器鑒定方麵,這位老人家展現的更像一個好知好學的小學生。

至於許江也隻能回答的比較隱晦,畢竟對於這方麵的知識,他也隻是一個半吊子。不過走在路上,他也發現了一點,這黃金眼使用一次並非是次數限製,而是有時間限製。

因為直到現在,黃金眼的功能還一直開啟著。

這一路,許江一邊跟祥叔杜玥他們說話聊天,一邊看著在旁邊地攤上的古玩。雖然那些東西一眼就能看出是假的,但是多學習學習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你看,那裏就是賽掌櫃的店。賽掌櫃店裏的玉石籽料都是最好的,曾經有人用三十萬就開出了價值六千萬的極品翡翠。”杜玥指著二三十米開外的一家最大的店麵,笑的像個孩子一樣。

即便之前那西周青銅器是假的,但是這玉石籽料,她還是有信心能賺上一筆的。特別是帶著祥叔在身邊,不說賺多,將一千多萬翻個本還是很有希望的。

許江點點頭,剛要說什麼,突然目光被右側地攤上的一幅畫給吸引住了。擺地攤的是一位老年男人,皮膚幹枯,眼珠凹著,看樣子也是吃了不少的苦頭。

隻是他擺的那幅畫則沒有人來問津,雖然那畫看起來有些年頭,但卻沒吸引到任何一個人。當然了,許江除外。

“我要去看個東西。”許江不管那麼多,而是直接走到了地攤上,仔細的觀摩著那幅畫。的確,即便是他這個不懂的外行,也能看出這幅畫很普通。

不是說年代普通,相反,這幅畫的年代應該是在前宋。前宋的詩畫都可以世界一絕,流傳下來的名畫也大多都在千萬上下。但是這幅畫,畫功粗糙,意境基本沒有,更像是一個孩子塗鴉所為。

所以,即便這幅畫可能是前宋時期,但也絲毫沒有任何收藏的價值。

祥叔看他仔細的看著這幅畫,有些奇怪的問道:“小兄弟,你對這幅畫感興趣?這畫雖說是前宋時期不假,但是卻沒有任何的價值。”要論起來,祥叔最為拿手的就是研究字畫,剛才跟許江聊天的時候也曾提過。

“祥叔,你仔細看看,能不能看出這畫裏的名堂。”雖然祥叔是這麼說,但是許江卻不這麼認為。他之所以停下,而是因為腦海中突然出現的一句話。

“前宋時期,畫中有話。畫下有帝王之親筆手信,類似聖旨。”當許江看到這段話的時候,心裏忍不住咯噔一聲。聖旨?這可是現在拿錢都買不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