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啊？”林夢很不耐煩的敲著司機的腦袋。
“唔……唔……”司機也急了，瞪著眼唔唔一陣亂叫。
那名最年長的年輕人搖頭道：“行了，不要逼他了。我來問吧。問完如果沒什麼特殊事，我們再來決定要不要把他處理一下。”
旁邊的四個人都點頭，然後站到一邊。
那名年輕人走到司機跟著，蹲下身說道：“我可以把你口裏塞的東西弄出來，但你最好不要亂叫，不然對你一丁點的好趣都沒有，”
司機馬上點頭，表示讚同。
年輕人把他嘴上的布條拉了出來，“你要說什麼？說吧。”
司機磕磕趴趴地回答，“我……我不知道你們……究——究意想幹嘛，但你們肯……肯定是認……認錯人了。”
“才怪。”女孩子已經罵起來。
“真……真的……這輛貨車，不是我的車啊……”司機覺得百口莫辯，“我……我也沒想到會遇上這些人，吃晚飯時，那個司機說他要出門解決一下事情，但……但不放心他的貨，他想找個人替他看著。”
“然後你上了賊船？”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司機苦喪著臉回答道，“我自己的車，已經跑完了，現在是休息期，所以時間比較多，既然有人肯花錢請人代班，我就試下，掙點零花錢囉……我怎麼知道那車有問題了？”
年紀最大的年輕人盯著他的眼神看了半天，才說道：“他好象說的就是真話額。我們抓錯人了。”
司機高興得抬頭問向那個年輕人，“和我沒什麼關係？我可以走了吧？”
“不行。”幾個人齊齊發聲，“知道了我們的底細，還敢出去？”
牆壁後的蘇競，早就有些不耐煩。
他想跳出去，可是摸摸好不容易才從K先生那裏求來的臉，又有些遲疑。
左右看看，發現桌子上有個牛皮袋子，袋子很大，足以裝下一個腦袋，便把那個袋子拿過來，用手指頭在上麵戳出眼睛鼻子嘴等窟窿，然後套在頭上。
外麵的司機還在哀求，那幾個年輕人卻在討論。
“現在怎麼辦？把他處理了嗎？”
“處理吧。不是我們要找的人……”
“好嘞。”年輕的聲音響起。
蘇競趕緊套好牛皮紙，從賣菜飯的窗口跳了出去，把仍五花大綁的司機揪起來。
幾個年輕人都唬了一跳，手足無措望著這個突然出現的牛皮紙人。
“你們今天抓了一隻貓嗎？”蘇競問。
“什麼貓……”林夢似乎被嚇得傻乎乎的，“對不起，我們不養貓……”
“一隻奶牛貓，你們今天有抓嗎？”蘇競重複著問。
“沒有。”那個年紀最大的年輕人嚴肅回答道：“我們今天沒有抓貓，你滿意了嗎？”
“好吧。”蘇競回答道：“沒有最好。但我提醒你們，林夢，還有蔣子寒……”
當說到後一個名字，剛才取笑林夢的男生瑟縮了一下，看來蔣子寒果然也在這裏。
“你們兩的親友父母在到處找你們。看在你們父母的麵子上，暫時放你們一條生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