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該死!該死啊!”
咖啡館內,一片混亂,而在這片雜物的中央,代博臉色鐵青,正用手扶著膝蓋大口大口的喘氣,他的目光猶如實質,死死的鎖定住不遠處的聶凡。
如果不是親身經曆,代博絕對不會相信,自己一連攻出十幾招,竟然沒有一招命中聶凡!
不僅如此,聶凡靈活的像是一條遊魚,每每能夠在間不容發之際躲過他的搏命一擊,而且還能精準的指出他招式裏的破綻,更會用一記怎麼多也躲不過去的掌貼將自己輕鬆擊退。
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自己和聶凡之間的差距猶如一道鴻溝!
對方若是有心,完全可以在一念之間擊敗自己!
隻是……
這怎麼可能?
他才多大?
就算從娘胎裏開始習武,也不可能在短短二十年內精進至此,甚至讓代博完全沒有反抗之力,更何況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此時此刻,咖啡館內不止代博一人心中充滿驚駭,司徒家的所有保鏢盡皆瞪大了眼睛,露出滿臉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們竟然看到特種兵出身的代博在聶凡的麵前像耍猴一樣又蹦又跳,可卻連聶凡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而對方則滑溜至極,像是一條水裏靈活的魚,每每在間不容發之際險之又險的避開代博的攻擊,雖然看似隻要再努力一點,絕對可以傷到聶凡,但聶凡的臉色看起來是那麼輕鬆寫意,仿佛根本就沒有將代博的攻擊放在眼裏。
見到這幕,司徒明月的俏臉上也寫滿了驚訝。
如果說之前她根本就不相信聶凡可以越過代博傷到她,那麼現在司徒明月的心中則充滿了驚慌與害怕,她知道,聶凡和代博的實力根本不在一個水平線上,這家夥真的有實力,能夠無視代博的保護直接傷害到她!
想到此處,司徒明月俏臉更加蒼白,但咖啡館內空間狹小,聶凡又將唯一的出口擋住,想要脫身,幾無可能!
這一刻,司徒明月仿佛籠中之鳥,而聶凡則是冷血的屠夫,在他眼中,完全沒有半點憐憫可言。
似是猜到司徒明月的心思,聶凡此刻微微一笑,神色玩味的說道:“司徒小姐,看你臉色不順的樣子,莫不是尿急?”
“你!”
司徒明月聞言俏臉上大紅不已,但礙於聶凡的實力,又不敢隨意喝罵,隻能將這口氣暗暗吞咽到肚子裏。
看到司徒明月吃癟,代博不知哪裏來的力氣,竟突然向前一衝,準備將聶凡直接撲到。
但是聶凡好似早有所料,在代博衝上來的瞬間,腳尖一點,整個人向後一個空翻,便險之又險的避開了這一撲。
這下代博終於變得沉穩了許多,他看了看聶凡靈活的身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道:“難道你就隻會躲嗎?”
在代博看來,兩人戰鬥至此,聶凡甚至連一級重手都沒出過,他不是沒有機會,而恰恰是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導致他無法使出重手!
或者說,這家夥根本就是個外強中幹的樣子貨,雖然速度很快,身手也很靈活,但力量上卻有著致命的缺陷,這也是為何聶凡隻跟代博軟磨,而不跟他直接正麵交鋒的原因!
想通了這點,代博感覺豁然開朗,眼前一亮,再次看向聶凡的目光中更多了一絲狠辣冷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