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算是個教訓,他們本以為就此平息,不曾想一個月後這些惡人再次出現,手中揮舞著明晃晃的彎刀見人就殺,似乎想著洗劫整個村莊。
無奈之下村民奮起反擊,由於人數上的絕對優勢,最終獲得勝利,卻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村裏的青壯年死傷過半。
又一個月後鮮卑士兵再次出現,同樣是見人就殺,村民勉強支撐,最終以血的代價換取勝利,青壯年也隻剩下五十幾人。
今日是第四波鮮卑士兵,五十人的兵力足以滅掉整個村莊,幸虧任寧他們出現了,殺掉了所有敵人。
“可惡的鮮卑人!”任寧咬牙切齒的說道,他最痛恨這種凶殘成性的種族。
聽了這麼長的故事任寧自然不會把關注點放在鮮卑人的凶殘上麵,而是好奇的問道“據我所知近年來大炎與鮮卑保持良好的關係,他們為何做出這種事情?”
任寧的問題一針見血,流沙村過了二十幾年平靜的生活,近日接連被侵擾定然是有原因的。
“部族大戰!”村長一字字的說道,臉上露出神秘的表情“據說鮮卑共有八大部族,始終不得統一,最近似乎為了大可汗的稱號大打出手。”
“內亂嗎?”任寧腦海中突然出現蘭州城的畫麵。
當時那五萬鮮卑大軍態度堅決,寧可戰死也不回頭,很可能是受到了某種驚嚇,或者說回去也是一死,倒不如拚上一把。
“媽的,原來是被自家兄弟趕了出來,怪不得想奪老子的地盤。”任寧暗自罵了幾句,那次大戰險些要了任寧的性命,即便勝利了也給任寧留下陰影。
再次想到那次大戰任寧隱約記得他們旗子上畫著某種動物,不停的撓著頭“究竟是什麼呢?”
任寧有輕微的強迫症,想不起來的東西會拚命的去想,心裏有種發癢的感覺,很是痛苦。
“鷹,沒錯就是鷹!”任寧興奮的險些跳起來,急忙問道“老人家,鷹代表什麼呢?”
老人微微皺了皺眉,思索片刻,麵色更加神秘“圖騰,應該是圖騰,鮮卑族信奉草原上的猛獸,據說不同部族信奉不同的猛獸。”
“以猛獸為圖騰?”任寧大腦再次搜尋這記憶,他隱約記得拓跋雅露後背上刺著一隻小狼,也就是說鮮卑族會把圖騰刺在後背上。
想到這裏任寧立刻來到一名鮮卑人旁邊,用力撕扯掉上衣,果然在後背上發現了紋身。
“這是什麼?”任寧好奇的看著鮮卑人後背的紋身,既有老虎的凶猛,又有大象的壯實。
村長也懷著好奇的心思,拖著老邁的身體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看著鮮卑人後背的紋身,滿臉驚愕。
“老人家,您可認識此物?”任寧從老人的表情中讀出某些信心,初步判斷他認識此物。
老人捋了捋胡須悠悠道來“如果老頭子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戈壁熊,一種極為罕見的草原猛獸。”
“戈壁熊?您確定是戈壁熊?”聽到這個名字任寧的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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