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容啞著氣音輕顫著問道:“你不是有采訪嗎?”
秦予寒輕碾著飽滿的漿果, 感受著它從嫩粉變成熟紅,泛著盈潤誘|人的水光。
隨後又輕吮了一下時容的唇角:“嗯,所以你要洗快一點。”說完便托著小兔子最為暄軟的小屁月殳, 將人再度抱起。
秦予寒單手環著時容走向淋浴,另一隻手留著將他半開的衣衫拽掉, 時容被他抱得一直晃悠, 不由自主地主動覆上對方勁瘦的腰線。
溫水淋漓而下, 時容白裸的脊|背貼上冰涼的瓷磚, 他被冰得打了一哆嗦:“好冷。”
秦予寒將蓮蓬頭扭到他的後頸處, 溫熱的水流不僅止住涼意, 還將他的皮膚由上到下徹底打濕。
本就雪白的皮膚沾了水,在水霧彌漫中白得幾乎發光, 更顯得兩顆熟紅的漿果飽滿多汁。
秦予寒捧著時容濕紅的唇再度吻了上去, 一麵繼續耐心等待催熟漿果一手拆著下方的包裝。
時容被他吻的口耑不上氣來,同時還要忍受他四處點火的雙手, 一時間從脊髓裏炸開的細碎電流讓他渾身發麻, 顫抖著去推秦予寒:“嗚嗚嗚別!”
秦予寒越是觀察神色越知道對方喜歡,經過這些天的逗哄秦予寒比小兔子自己更了解對方。
他暫時放下前邊也給時容留出呼吸的氣口,繼而將人擁得更緊,借著淋漓而下的溫水,轉而撥開了兩瓣含苞待放的白玉蘭花。
打濕的花苞滯澀難褪,秦予寒每扯拽一下,內裏包著的花朵就要跟著顫動幾下。
時容感覺自己腰麻腳軟, 轉而將手繞到背後抓按在淋浴器上勉強支撐。
白玉無瑕的兩瓣完整的花瓣,被秦予寒托在手中賞玩,迎著溫熱細密的水流,肉渾渾的白玉蘭被滌得淨透, 綴著水珠像是晨間殘留下的甘甜露水。
時容原本以為秦予寒是像往常一般淺嚐輒止,畢竟不論采訪還是秦文曜的事情都等著他運籌呢。
可等到後來,時容頓覺驚慌失措。但想到秦予寒一而再再而三地對他好,如今兩人又已經名正言順在一起了,他實在是沒有理由將人推開。
時容糾結得咬著唇側的軟肉,一邊緊張得渾身繃起,一邊小口小口汲取著熱水淋漓空隙中的空氣試圖放鬆自己。
他默默在心底碎碎叨叨地給自己做心理建設,萬一撐不下他還有係統的痛覺屏蔽。
想到係統不免抱怨一句太壞了,偏說他沒受傷不能提前開啟,可等他受傷不就晚了嗎!
時容悲從中來,忍不住從齒縫裏輕聲哼唱起:小花殘滿地傷
秦予寒輕拍了他一把:“專心,別念詩。”
時容深呼吸,暫時沒精力和對方爭論他是在唱而不是在念。
秦予寒見他緊張地臉上的緋紅都退了不少,戳了幾下又繞開了,銜住被他吻得紅|腫的唇,低笑了一聲:“這麼怕怎麼不掙|紮?”
時容恰好被水流淋進眼睛裏,揉著眼睛尤為傻氣地小聲問:“啊?這種時候不都是叫破喉嚨也不會被放過嗎?”
秦予寒攏緊雙掌,將清洗時被帶入的水擠壓出來,聞言唇側的笑意更深了:“叫老公就放過你。”
時容的臉蛋又“唰”的紅了回去,這次他沒犯傻:“我也是男的啊,怎麼不是你叫我!”
秦予寒順勢勾起手,將剛擠出的潮潤又重新帶了回去,剛好碰上了熟悉的位置,巧妙地避開了都是男人誰當老婆的問題。
時容剛挺直的腰板頓時塌了回去,咬住唇角也忍不住輕亨出聲,隨著水流逆流向更遠的位置,時容揚起脖子倒抽一口氣,小兔子一秒僵成石頭人。
好在秦予寒很快就放過他,浴巾一裹將濕漉漉的落湯兔重新帶回主臥,像是大餐一定要擺上餐桌一般。
而大餐本人天真地以為秦予寒結束了,軟乎乎地歪靠著對方,暗暗鬆了口氣。
男人從床頭櫃中拿出透明瓶子,將時容翻過去從下往上,剝到瑩白的玉蘭花瓣再度綻放。
大半瓶透明物質,幾乎將白玉蘭膩上一層盈潤的釉,沿著玉蘭飽滿瓣葉堆疊出的縫隙均勻地滲入,浸透著靡豔的光澤。
“別!”時容數到一就覺得不成,覺察出手上的數字又要再多一個,修長白皙的頸子繃出誘|人的弧線。
秦予寒拍了上去,力道如同從前時容安撫地拍向男人寬闊的脊背般,隻不過換了位置,卻一絲安撫的作用都無法產生,激得人心尖發顫。
冰涼感很快被驅散,轉化成難言的酸|漲,隨著椎骨一麻時容手心的潮潤已經將攥緊的枕角浸透。
他原本是用肘部撐在枕頭兩側,如此一來,伶仃的肩胛骨微微突起輕輕顫動,像振翅欲飛的雙翼。
未幹的水跡和滲出的薄汗,沿著流暢漂亮的脊骨背肌,由高到低直至滑落到凹陷的腰|窩。
時容咬著枕頭在心底數著不斷增多的數字,感受著從冰冷到焦渴,滯澀難行時塑料軟瓶被擠壓出的氣音,如此循環數次,秦予寒才將耐心轉向曾經造訪的位置。
嘰咕嘰咕的聲音沿著固體傳導,回蕩在時容的腦中,再度碾上時,原本已經竭力舒展的小兔子瞬間繃緊,嗚嗚咽咽的可憐模樣靡豔又勾人。
秦予寒不想時容受到一點傷害,不過也因太過於寶貝,徒增不少讓他青筋賁起的痛苦。
即便這樣小兔子依舊嬌氣得要命,才一點就開始帶上哭腔,抱著枕頭扭回頭可憐巴巴地求他輕點。
秦予寒俯下身,湊上去和他接吻:“你越哭,我越想。”
時容立即紅著一雙兔子眼瞪他,這是人話嗎?這是人話嗎!
沒曾想秦予寒不僅不說人話,還不幹人事,趁著小兔子生氣轉移了些許注意力,索性一鼓作氣。
一直蹲在臥室門口等兩個爸爸的秦好小毛球,就聽到了人類世界中水壺燒開般的鳴叫聲,嚇得小家夥立即躬起脊背炸開絨毛,夾著尾巴逃之夭夭。
也就錯過了他小爸爸抽泣帶低吟的甜膩聲音。
時容多少是要臉的,沒繃住時“嗷”的開嗓,很快又把頭埋進被子裏死死咬住:“嗚嗚嗚我後悔了,我不和你在一起了!!”
可以說得上是精準製導了,瘋狂在秦予寒的雷區裏蹦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