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夠推到這個木樁,也不能夠往後拉,隻能夠從上麵把那塊巨大的木板搬開,然後從上麵實施救援。”
程昱把他所了解到的一切全部都告訴了救援人員,而那些人聽了他的話之後,便飛快地實施了救援。
相比較程昱隻有一根破舊的鐵鍬,救援人員的裝備可是齊全多了,他們實施空降救援,將兩名人員吊在空中拆卸那個巨大的木板。
程昱已經堅持不懈了將近兩個小時才將那厚度有十厘米的木樁鑿出那樣一個,能夠看到許藝雅那蒼白到極致的臉龐。
許藝雅微弱的呼吸牽動著程昱的神經,他看著那些救援人員終於拆卸開那塊巨大的木板,他也跟著鬆了口氣。
而就在這個時候,楊靖霖也按照薑清的意思,將秦宇找了東西捆了起來。
踩過那些定時炸彈再走出來的楊靖霖和薑清覺得恍若隔世,他們一走出那破敗的屋子,便看見不遠處聚集在一塊兒的119,還有跌坐在一旁大口喘著氣的程昱。
“那個木屋子裏關的就是藝雅嗎?!”薑清看到那間小木屋,幾乎是瞬間便想到了那是秦宇說的另一個地方。
她憤怒的朝著已經被楊靖霖綁住雙手的秦宇甩了一個耳光,但就算是這樣也沒能夠解她心頭之恨。
秦宇抬起頭朝著那個小木屋望了過去,他看見那個木屋上的木板已經被拆卸了下來,露出一個苦笑,頹然的低下頭不理會薑清的冷嘲熱諷。
“你說話啊混蛋!敢做不敢當嗎!”秦宇有多無所謂,薑清就有多憤怒,她完全無法理解為什麼秦宇能夠對藝雅,對他自己喜歡的人作出這麼可怕的事情來!
“好了,清,我們一塊兒過去吧。”楊靖霖攔住了還想要再打秦宇的薑清,推了推雙手被綁在身後的秦宇,歎了口氣說道:“走吧,你難道不想要看看藝雅被救出來的模樣嗎?”
楊靖霖牽著薑清的手朝著那個擠滿了119的小木屋走去,而秦宇走在他們的身前,一步步走的極慢,像是步履蹣跚的老頭子一般。
“我親手將她放進那裏麵,為她設置了那樣的機關,我為什麼想要看著她被救出來?”秦宇對於楊靖霖嗤之以鼻,他滿臉不屑的模樣看得薑清揚起手就想要再給他一個耳光。
楊靖霖忽然笑了,他攬住氣憤難當的薑清,然後輕而易舉的揭穿了秦宇的心事,“我是不知道你有多病態的愛著許藝雅,但是你剛才看著那個小木屋的眼神卻不是狠,而是期待。”
“你在期待許藝雅被救出來!”楊靖霖戳穿了秦宇一直想要隱藏的情緒,那個剛才還滿臉盡是瘋狂之色的男人,竟也沒有說話反駁。
倒是薑清,滿臉不屑的說道:“他?他懂得什麼是愛嗎?”
楊靖霖搖了搖頭,他可不知道現在要怎麼樣才能讓薑清不那麼生氣,至少秦宇在的時候她可能會一直生氣,氣到爆炸吧?
薑清沒有再理會秦宇,而是邁開步伐小跑著到了程昱的身邊,了解了現在的第一情況。
程昱因為要鑿開那個洞早已精疲力盡,他沒有搭把手,現在也隻能夠坐在這裏看著救援人員一點點的接近許藝雅,然後把她救出來。
直到薑清出現在他的身邊,程昱才終於有些崩潰的顫聲道:“我剛才差一點就推斷那些木頭,藝雅差一點就被燒死在裏麵。”
薑清能夠感受到程昱殘留在身上的絕望,他剛才以為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可以救得了許藝雅,能夠為她做的僅僅是鑿開一個能夠供她呼吸的洞口而已。
“我以為我剛才救不了她了,隻能夠坐在這裏幹等著119的到來而已……”程昱身上的那股子無力感也是薑清之前發現許藝雅不見了的時候所有的,所以她能夠體會到那種感覺。
程昱絮絮叨叨的跟薑清說著,把那個木屋裏麵的情況一五一十全部都告訴了薑清,沒想到這更激起了她對秦宇的憤怒。
“秦宇,你個王八蛋,你居然想要燒死她?!”薑清衝到秦宇的身邊,抬起手就欲打他。
楊靖霖眼疾手快的攔住了薑清,然後朝著另外沒有參與救援行動的警察喊道:“拜托,各位過來一下!這裏有個嫌疑犯要交給你們!”
“嫌疑犯?就是將這位許小姐關入小木屋的人嗎?”那兩位警察剛才就一直在現場做調查,現在聽到楊靖霖這麼喊,幾乎是瞬間便掏出手銬衝了過來。
“恩,他剛才還在旁邊那棟老房子裏放置了定時炸彈,你們可以過去查看。不過,你們先把他帶走吧,我怕我妻子會因為太過於憤怒,而傷害他。”楊靖霖笑得爽朗,抱著滿臉憤怒的薑清的他抱歉的朝著兩位警察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