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行長,你可是遲到了啊,必須罰酒兩杯!”吳奇正見到柴雄之後,有些大舌投地說道。
“行,必須罰,你!再去開一箱啤酒,然後把豔霞叫過來陪我喝酒!”柴雄並沒有挨著徐友發坐下,而是坐到了徐友發的對麵,然後指著徐友發身旁的小妹不容置疑地說道。
“好的,柴哥!”這小妹顯然也是認識柴雄的,乖巧地點頭離開了,沒多久,她便和一個二十來歲,打扮得十分豔麗的女子一起回到了卡座,身後跟著林庸的小哥,手上正抱著一箱啤酒。
“柴哥來了啊!”叫豔霞的女子直接走到了柴雄的身旁挨著柴雄坐了下來,然後兩隻手便緊緊地摟住了柴雄的一條手臂,胸前的柔軟開始在柴雄的手臂上擠壓著,吐氣如蘭地在柴雄的耳邊嬌媚地說道。
“……”林庸雖然沒有看到自己小哥的表情,不過,想也知道此時他一定鐵青著臉,因為這個豔霞,正是小哥此時的女朋友,這從他親自過來送酒,就能看得出來他有多在意了。
可是,在鎮上做這樣的小本生意,誰也沒有這個膽子去得罪像柴雄這樣的人,更何況,其實小哥的這個女朋友還幫他賺了不少錢,至於後來怎麼樣了,又為什麼分了手,林庸倒不是很清楚了。
隻是一會功夫,林庸的小哥便離開了,從他握緊的拳頭和他顫抖的肩膀以及他充滿無奈的背影,林庸就能感受到他此刻的不甘和憤怒。
隨後,隔壁卡座便和林庸所在的這個卡座一樣,響起了推杯換盞以及和小妹調笑親熱的聲音,除了那個徐友發一直說著感謝的話語在給柴雄敬酒之外,再也沒有了其他有用的訊息。
感受著歌廳裏麵的奢靡和煙酒味,看著周圍不停閃爍的燈光和時而勁爆時而舒緩的各類歌聲和音樂,林庸隻感覺一股厭煩和枯燥的情緒開始在心底滋生,他忽然對這樣的生活,感到了意興闌珊。
同時,他也開始有點犯困,因為作為旁觀者而不是參與者,看著這些,其實真的挺無聊的,直到十點多鍾的時候,徐友發以家裏有事,告辭離開,而柴雄和吳奇正兩人卻說要再喝一會的時候,林庸才一個激靈重新打起了精神。
“小吳,這次這件事情辦得不錯,你放心,你的提成不會少了你的,不過,這個數量還是有點少了啊……豔霞你說呢?”柴雄在徐友發離開之後,開口趕走了陪酒的小妹,可是從他此時的話來看,小哥的女朋友那個豔霞居然沒有離開!
“柴哥,你是做大生意的人,這些錢,對我們小老百姓來說已經足夠我們吃喝好幾年了,可對您來說也就是蠅頭小利罷了。”叫豔霞的女子開口說道。
“吧嗒!還是我的小寶貝說話動聽!”柴雄滿意地誇讚了一句,至於親在了哪裏林庸就看不到了。
“柴哥,你放心,我又看準了一個家夥,他們家是做冷庫生意的,這個人和他老子在糧油市場還有股份,隻要我們設一個套把他拿下,不僅可以放出去幾百萬的……還能吃下他們家的股份和冷庫。”吳奇正聽了柴雄的話之後,拍著胸口保證道。
“好!你辦事我放心,不過,這件事最好在一個月內搞定,我兒子高考過後想要出國留學,我最近到處打通關節,這手頭也不寬裕了啊。”柴雄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假意做作的煩惱,林庸瞬間就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