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林庸又帶著黃文靜,去了島上的好幾個其他景點,還和她在海邊一起吃了一頓燒烤代替了午飯,中途黃文靜又拿出相機哢哢地拍了好幾張照片,林庸統觀黃文靜拍攝的照片,全都是以他為主角或是兩個人的合照。

這一天遊玩下來,林庸雖然一開始心裏還有些疙瘩,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卻慢慢地投入了進去,從拍照的狀態就能看出來,一開始他是不苟言笑有些勉強的,但是到了後來,他臉上卻出現了發自內心的笑容。

因為是1999年,所以園才鎮的好幾個景點都沒有完全開發出來,全都是比較原生態的自然景觀,不過,這卻並不影響黃文靜的興致,而兩人今天行程的最後一站,就是島上唯一的一座比較成規模的寺廟,大悲山。

進入寺廟之後,兩人十分自覺地鬆開了原本握著的手,林庸去買了香燭,把蠟燭點著以後,簡單地朝著四個方向示意了一下之後,便把蠟燭插在了廣場上的一間單獨用來放蠟燭的小鐵皮房內。

插完蠟燭以後,林庸就直接在那裏點上了香,然後分給了黃文靜一半,隨後,兩個人就把寺廟內大大小小的菩薩全都挨個拜了個遍,最後,黃文靜還在大雄寶殿的功德箱裏,一口氣塞了整整15000塊錢。

隨後,兩人就在眾多僧人或驚喜,或訝異的目光中結伴離開了。

從大悲山回來以後,林庸和黃文靜一起去了一趟菜場,然後來到了一套特意叮囑陳敏安排好的工具齊全的商品房內,林庸親自下廚,為黃文靜做了一桌子菜。

正要開飯的時候,黃文靜突然從自己的單肩包裏麵,摸出來一瓶少見的拉菲和一個簡易的開瓶器,看著林庸眨了眨眼睛問道:“喝點?”

“那就喝點吧!”林庸笑著接過不是很搭的紅酒和開瓶器,麻利地拔掉了紅酒的軟木塞,然後去廚房找來了兩個玻璃杯子,給自己和黃文靜滿滿地倒上一杯。

林庸眼下的酒量不好,但是他的身體素質擺在那裏,不管怎麼喝,都不是半瓶紅酒可以灌醉的,但是,當他跟黃文靜把這一瓶紅酒全都喝下去之後,他卻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發沉,而且他看著近在眼前的黃文靜好像特別誘人,就好像有一團火在他的胸腔和腦海裏麵燃燒似的,不停地催促著自己快點把黃文靜撲倒。

不過,林庸在伸出手之後,卻突然有了那麼一刻的清醒,他看著黃文靜來了一句:“對不起,我有些不舒服,先走了~”

林庸說完便直接消失在了原地,而在他對麵眼看著林庸消失在眼前的黃文靜卻呆了一下,然後她的臉上就流露出了一股又是自責又是頹喪的表情,手中已經沒有了酒液的玻璃杯,也隨著她癱坐在地上,而從她的手上滑脫,滾到了一邊。

接著,兩行清淚就從她的眼眶裏麵奔湧了出來,她就這麼坐在地上,無聲地流了足足十分鍾的眼淚,直到把她身上的那條黑色裙子正麵徹底打濕,哭到她都沒有淚水再往外流的時候,她咬了咬牙抬起了自己的手背,抹了抹自己紅腫的雙眼,然後拉過單肩包,從裏麵拿出了一隻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黃文靜打完電話還不到兩分鍾就有人敲響了她所在的這套房子的房門,黃文靜走過去拉開門,就看到了站在門口擔心地看著自己的黃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