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的說:“帶著你的狗滾蛋!別讓我再看到你,要不然我會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孟江海也沒敢跟我還嘴,背著陳小龍就倉皇而去。
毛思晨有些氣惱的說:“柱子哥,孟江海都把你欺負成這樣了,你就這麼放他走了?”
我苦笑了一聲時候:“不放他走還能怎麼辦?他身後站著的可是孟江河!如果我今天揍他一頓,孟江河絕對不會坐視不管,他會為孟江海出頭,找我算賬!我現在還不是孟江河的對手,所以我隻能隱忍。”
“好吧!”毛思晨歎了一口氣,也沒有說什麼轉身就往教室裏麵走。
我拉住了毛思晨,很是愧疚的說:“對不起,這件事都怪我。”
毛思晨白了我一眼,說“你知道就好,那你打算怎麼補償我?”
“你說怎麼補償?”我笑著說。
毛思晨搓著手說:“我最近手頭有點緊,給我五千塊錢花花!”
我很是爽快的說:“我給你一萬!”
“好,那我原諒了你!”毛思晨也很是爽快的說道。
“那趙豔敏的事.......”
“打住,這件事我是不可能原諒你的,除非你跟趙豔敏斷絕關係!”毛思晨臉色再次冷了下來,然後轉身就回了教室。
我有些鬱悶,心情也有些沉重,毛思晨竟然說要我跟趙豔敏斷絕關係,看來他是真的看出來我跟趙豔敏之間有事情了。
圍觀的人群還是沒有散去,依舊在議論紛紛,我感覺有些暴躁,怒吼道:“都給老子滾蛋!”
經曆過剛才的事情,這些人都很害怕我,我一吼,這些就四散而去。
下午第一節課上完,就是批鬥大會。
全校的師生都被拉到了操場上,加一塊一萬多人啊,黑壓壓的一大片,一眼看不頭。
校長讓人搭建了一個高台,還弄來了一個大屏幕,屏幕上不斷的播放著昨天晚上毛思晨圍著學校裸奔的視頻,當然視頻裏麵還有我和周洋。
這一下子,我、周洋、毛思晨三個人算是徹底在一中出名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校長點名嚴厲批評了我、周洋、毛思晨三個人,又說了一大堆仁義禮德的廢話,然後就讓我、周洋、毛思晨挨個的上去做深刻自我檢討。
當然,最先上去的肯定是毛思晨。
不知怎麼回事,毛思晨這會兒也不覺得丟人了,他屁顛屁顛的就跑到了高台上,開開心心的做著自我檢討。
說是自我檢討,其實就是雜七雜八的胡侃了起來,到了最後,毛思晨竟然說,如果有機會,他還會圍著學校裸奔!
校長氣的直接把毛思晨踹下了高台,大罵毛思晨是社會的敗類、人渣,還揚言要開除毛思晨!
毛思晨一點也不害怕,他拍了拍屁股就沒事人一樣的回來了。
因為他知道,校長不會開除他,他爸每年給學校捐款幾百萬可不是白捐的,就憑這幾百萬,毛思晨在學校裏麵怎麼混,校長也不會開除他。
所以,他可以肆無忌憚。
但是我和周洋就不一樣,我們兩個都沒有毛思晨這麼厚的背景。
我們兩個老老實實的上台做了演講。
從這天起,我、周洋、毛思晨就被被人封成了一中的無敵三賤客。毛思晨是大賤,我是二賤,周洋是三賤。
我們三個人的光輝事跡被載入了一中的史冊,我們的恬不知恥成了一中人的茶餘飯後的談資,我們成了被嘲笑的話題。
一開始的時候,我們三個都聽氣憤的,揚言要幹掉學校裏麵所有嘲笑我們的人,不過後來我們慢慢地就習慣了,而且逐漸喜歡上了無敵三賤客這個稱呼,因為我們自己也發現我們的確是夠賤的。
尤其是毛思晨,通過裸奔這件事,他從我這裏得到了一萬塊錢,嚐到了甜頭,在以後的日子裏,一有機會,他就給我打賭,說輸了他就光著屁股圍著學校跑一圈........
這個賤人真是賤到了骨子裏麵,封他為大賤,那真是沒有冤枉他,實至名歸,當然這些又都是後話了。
批鬥大會之後,散場的時候,毛思晨拉住了我,很是冷淡的跟我說,李鐵柱,你跟我來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