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我以為你對這個根本就不在意了(1 / 2)

小白說我這一次從曾家搬出來有些衝動了,聽她的語氣,好像是我在跟曾子謙鬧別扭似的,其實不然,我們走到這一步,不能說是誰對誰錯,隻能說我們都敗給了現實。

一個男人到了三十歲,想要的是事業有成,家庭美滿,而一個到了三十歲的女人,最大的心願,就是能夠家庭和諧,相夫教子,可現實是,這個家庭裏總是存在這種不和諧因素,這些因素看似不大,可是日積月累,會將兩個渴望安定的男女逼到絕路上,正如我和曾子謙。

誠如小白所說,我們之間隻差一紙婚約,到了這個份上,結婚與否並不重要,看中的是以後的安定,然而,安定不下來。

或許是體內的完美主義想法在作怪,導致我無法接受曾媽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作為一個女人,被自家的婆婆各種貶低瞧不起,或許我可以通過自強自立有所改變,而作為一個母親,沒有辦法給樂樂一個安定的成長環境,才是我最感到無助的地方。

我也不喜歡爭執,矛盾越多,越會消耗一個人耐心,曾子謙的這個男人身上有太多的責任,他想顧忌的東西太多,所以難免有時候會委屈我們母子,這種委屈開始隻是一種很小很小的問題,而後便開始滾雪球,而我最害怕的是,以後的某一天,我會成為一個怨婦。

怨婦的麵孔是醜陋的,與其等到那個時候分開,不如在我還沒有爆發時兩人分開冷靜冷靜,到時候,自然會明白合適不合適。

小白說我把問題看得太透徹,這樣生活就會失去意義,其實不然,正因為看的透徹,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

然而,我之所以有勇氣踏出這一步,和我有小白這個好朋友是分不開的,她給我和樂樂一種支撐,即便我現在餘額不足,也不用為錢煩惱。而我沒想到的是,就在我和樂樂搬出來的第二天,便收到了一份快遞。

文件夾內,是一串鑰匙,和一個房產證。

誰也沒有想到,這處房子,居然是我最初的那一套房子。

我的腦海裏立即浮現出了梁文浩的那張臉,這才撥打了他的電話,誰料電話裏提示我,說我撥打的是空號。

小白這才告訴我,其實早在兩個月前,她就聽到了梁文浩出國的消息,看我沒提,以為我是知道的。

這麼說來,之前林思雨在電話裏那麼信誓旦旦的告訴我所謂的出差,也是在他的計劃之中。

有些事到了最後,根本不知道再說什麼。

比如小媽,一直希望我能嫁入豪門錦衣玉食,可是聽到我從曾家搬出來的事情之後居然表現的十分淡定,她說,不是你的,強求也強求不來,並且答應我白天可以幫我帶著樂樂。

人一旦上了年紀,很多事情就不偏執了,而很多事情又是變化莫的,比如在此之前,我一定想不到,幾年之後,我居然又回到了這一處房子裏,而且,這裏的一切,居然都和原來一樣。

椅子,沙發,餐桌上布滿了灰塵,偏偏看著分外的親切。

打掃了一上午,房間裏終於又回歸到了原來的樣子,隔天,我和樂樂便搬進來了。

這套房子真的是有著太多的故事。

一周後,我正式進入小白的公司上班,而樂樂白天則由小媽和老袁帶著,下班之後我再接回來,這期間曾子謙並未跟我聯係,掃一樣報紙,能看到某個版麵上他和周如雪吃飯的消息。

曾媽一定費了不少心吧。

年關將近,我帶著袁小浩去超市掃貨,想著年後他要實習,準備給他買一套職業套裝,便拉著他去了銀泰,逛了幾家男裝店,買了一套衣服之後便準備離去,結果沒走兩步,卻見袁小浩急急忙忙的走向別處,跟上去看了一眼,見他正跟一中年男子打招呼。

偏偏這身影,看著十分眼熟。

袁小浩一臉崇拜的跟對方握手,整的跟長征之後會師似的,我尷尬的走過去,說:“怎麼走著走著沒人了。”

袁小浩看著背對著我的男人,說:“姐,我遇到偶像了,周先生,這是我姐。”

我和麵前的這個男人對視一眼,頓時愣住了,居然是周衡義。

周衡義看著我手上的大包小包,而後看向袁小浩,說:“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原來如此。”

袁小浩一臉驚訝的開口:“周先生,你和我姐認識嗎?”

周衡義嘴角一勾,說:“之前有過合作。”

我瞥了周衡義一眼,而後看向袁小浩,問:“時間不早了,走吧。”

袁小浩一臉依依不舍,看著周衡義,說:“周先生,您在清華的演講我聽過,我真的特別崇拜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