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西來十分虛弱,這次受寒並不簡單,他當初毒發,又接二連三受了傷,以致感了風寒,損傷了元氣,一時半會難以好轉,還需要好生調養,可時間卻不等人。
天色漸黑,李西來雖然孱弱,但安心許多,一整天未曾察覺到日本浪人的蹤跡,看來鬼神八一受此重創,一時沒有餘力再深入追捕兩人,心中這麼想,可李西來依然沒有大意,一路小心謹慎。
天色沉黑,今夜沒有月光,不適合上路,兩人正找棲身之所,沒多遠,瞧見前方有架廢棄石橋,便趕去。
四周空曠,幸有這石橋庇護,根部處十分緊窄,容兩人過夜堪可,李西來遂與光子相擁而眠。
夜深人靜,懷裏人掙了掙,李西來睜開眼,發覺光子滿臉漲紅,便問,原是要小解,光子離去,李西來發呆。
“要去北京,路途數千裏,還有追兵在後頭,我現在烏絕複又孕育,是否還有能力護持住光子?如果沒有這個能力,會不會害了她?”頹喪念頭出現僅有一秒,便在李西來腦海中散去。
李西來目光篤定,光子不會出事,金色法則不容許她出事。
等了片刻,光子沒有回來,李西來疑惑,小解要多少功夫?就是女孩子也不需要這麼久才是。
疑問剛一生出,橫架心湖,蒞臨腦海的金色法則劇震,李西來心知不妙,強撐而起,出了石橋,四下掃視。
半夜冷風一吹,李西來虛弱的身子瑟瑟發抖,他循著光子離去的方向,不住輕喚:“光子……”無人回話。
走了數十米,來到方才光子的所在,不見人影,李西來心中大急,金色法則湧出妙力,入李西來五官之中。
眼耳口目煥然一新,李西來不及思考這怪異力量的源頭,他聞到光子的氣味,兩腿艱難邁步趕去。
夜間煌煌如白晝,地麵清晰可見數個參差腳印,必是有歹人作祟,李西來發足狂奔,隱聽前方放肆之語。
“方頭,還是你眼尖,不過那小子怎麼辦?”一人言語中滿是興奮,他誇讚方梁眼力高超。
“怎麼辦?待會完事了,上去殺了他!”方梁哈哈大笑,他們白天發現李西來兩人,起了歹心。
“唔……唔。”光子想要掙脫,方梁低頭一望,不由魂飛天外,口中碎碎道:“娘的,真勾人!雖然小了點,但肯定能進去。”魯擔急色道:“方頭,你快請,兄弟們等著呢。”一言既出,隻聽七八人咽口水。
野廟內,方梁把光子扔到地上,翻身便壓了上去,一邊猴急的亂扯光子身上衣物,一邊解自己的下身。
“幫忙按住。”說完,周邊的人抓住光子的四肢,方梁得意洋洋,顯出猙獰,再度撲上,腥臭的嘴巴湊上。
“混蛋!”李西來沒想到會是這種場麵,廢掉的野廟裏,七八個衣衫襤褸的乞丐,圍在光子身邊,四人按住光子手腳,其中一人四十來歲,壓住光子,麵容奇醜無比,下身精光,依稀可聞一絲讓人作嘔的腥臭味。
光子雙眼死灰,淚水依稀可見,看得李西來目眥欲裂,恨不得讓這些乞丐,受盡天底下最殘酷的刑罰。
聽到李西來的聲音,絕望的光子淚水一顆顆溢出。“去,抓住他!”方梁毫不見驚慌,反而指使乞丐。
兩人逼近,李西來殘忍的目光,讓他們有些懼意,其中一個大著膽子一拳擊來,李西來不閃不避,倒在地上。
兩人明顯一愣,還是那個大膽的,上前一提李西來,輕輕鬆鬆提在手上,於是回了野廟。
“我道是個什麼厲害人物,原來不堪一擊。”那人擦了把冷汗,把李西來丟在地上。
李西來蜷縮在地上,捂住被打的胸口,看向光子,“看什麼看?”方梁一腳飛出,李西來挪移幾尺。
方梁居高臨下,胯下搖頭晃腦。“這小啞巴是你親戚?睜大眼睛看清楚!”方梁回身,按住光子,狠狠一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