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著這些話,扶風歌墨寒幾人的臉色很差,黑的都能滴出墨來了。
柳厄和自己父親大有出手的架勢,墨寒搖了搖頭示意他們冷靜,這會兒不是動手的時候,還是靜觀其變比較好。
眾人還在嘰嘰喳喳的吵個不停,扶風實在是受不了,他現在真的恨不得上去撕爛他們的那張臭嘴,真的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就他們懂,就他們有能耐,就他們事事看的清白。
把他們給能的,那麼有本事怎麼不自己做帝君,給要他家君上做什麼,有什麼事情他們自己上不就好了,哪裏還要來這裏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啊!
“簡直放肆,誰給你們的膽在這裏對君上說三道四指手畫腳的,是誰給你們的勇氣敢大言不慚的說出這種話。”
扶風直接動手把話最多的那位放倒在了地上,實在是受不了了,他家君上才不是他們說的那個樣子,都是這群蠢貨自己腦補的。
“我說你們,是不是想造反啊!”一直安安靜靜不開口的青繡突然插嘴了一句,扶風給了一個讚許的眼神。
還得是君上的徒弟,一開口就是這麼大的一頂帽子,這帽子一扣下來,這群人估計都要去喂弑殺令了。
青繡冷哼一聲繼續開口,“怎麼不吭聲了,不是鬧騰的挺歡的,這會兒都是啞巴了?”
小樣兒,和她講道理,她根本就不講道理的好不好。
“青繡神君,你可是在汙蔑我等,這屬實就是欲加之罪啊!”以為頭發花白的老頭子一臉怒意的瞪著青繡,也不知道夜錚那裏找來的這麼一群野蠻無理的野人。
“欲加之罪?本神君有多說什麼嗎?”她說的不都是實話,不都是在闡述事實嗎?
“青繡神君說的對,隻是闡述事實而已,諸位的反應是不是太大了一些,還是說諸位是被戳中心事了。”柳厄開口,同樣的得罪人,不愧是和青繡一起的人。
同樣的,其他幾個也是不甘示弱相繼開了口,回懟了這群不知所謂的老東西。
隻聽楚星然一開口就是氣死人的話,“自己腦子有事就算了,安分守己最重要,不要沒事出來刷存在感,你以為你是卡,專門用來刷的嗎?”
那群老家夥聽不懂楚星然的意思,但是他們一起的知道是什麼意思,一個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角落裏的塵緣幽幽的來了一句,“豬鼻子插大蔥裝象,這群玩意兒還挺會裝的,可惜了,這兒沒人是瞎子。”
緊接著又是楚詔廷,這個平時不怎麼會說話的人,今天也是發揮穩當。
“一把年紀了不知道回家待著養老,非要出來做些丟人現眼的事情,也不知道家裏的還真想知道了臊不臊得慌,簡直是把子孫後代的臉都丟光了啊!”
簡直啊,人家隻是來討個說法,他們一群人又是說人家造反的,有事說人家老不中用,現在有說人家出門就是個子孫後代丟臉的。
說句實話,欺負人也不是他們這麼個欺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