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這麼說。”
“那這個裏麵到底加了什麼?”
看著君墨寒這麼著急的樣子,顧承軒的眼神閃了閃,拿紙巾擦幹淨自己的手,慢裏斯條的說到:“這種東西可以使人的大腦忘記想忘記的東西。”
“有沒有副作用?”君墨寒的唇抿著,那緊鎖的眉頭訴說著他的擔心。
顧承軒看著君墨寒,“這種藥,沒有副作用,不過吃多了不好,不過現在我更好奇的事,安瀟瀟到底想忘記什麼?”
“或者是說,是誰想讓安安忘記某些東西。”
君墨寒換了一種說法,眼神幽深的看向了顧承軒,想到了麻痹他把車門無意反鎖,安瀟瀟的異樣,個嘴裏呢喃的話。
“血,好多血,怕,我好怕,媽媽,不要離開我?”
這句話再次闖進了君墨寒的腦海,現在他可以肯定安瀟瀟口中的“媽媽”不是梅情,不過她決定知道什麼。
顧承軒聽到君墨寒的話,眼底閃爍著八卦的光芒,湊了過來。
“墨寒,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可以說出來,我們兩個研究下。”
君墨寒給了顧承軒一個冷冷的眼神,直接轉身離開。
“這麼多年,一點都沒變,還是這麼冷,我怎麼會有這樣的弟弟。”
顧承軒抱怨的說到,然後繼續捧著手機。
君墨寒出了醫院,冷肆站在外麵,看到他的時候,恭敬的說到:“君少。”
“去安家。”
冷肆應了一聲,然後上了車,君墨寒的手放在腿上有節奏的敲打著。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君墨寒下了車,目光冰冷的看著這座別墅,梅情剛準備出門的時候就看到了他,立馬愣在那裏。
“我有事找你。”
聽到君墨寒的話,梅情的心裏升起了一絲防備,眼神探究的看著他,“我們兩個人似乎沒有什麼好說的。”
“藥。”
梅情的話剛落了下來,就聽到君墨寒說出這個字,整個人站在門那裏動也不動,腳底仿佛生了根一樣。
君墨寒怎麼會知道藥的事情,安瀟瀟告訴他的,不,不可能,這肯定是在試探她。
於是梅情看著君墨寒,那雙漆黑的眼眸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歎了口氣。
“你要說什麼我很清楚,瀟瀟的頭疼是從小的時候就落下的,就算看了太多的醫生也看不好,每次看到她吃藥的時候那麼痛苦,我這個當媽的心疼她,所以就用維他命換掉了她的藥,就算你把這件事告訴瀟瀟的話,我也不怕。”
聽完沒錢的話,君墨寒的眼裏盛滿了嘲諷,眼神不屑的看著她,“你說的理由還真是冠冕堂皇,好一副仁慈的嘴臉。”
“君少,我把自己最心疼的女兒嫁給你,可是你卻這樣處處針對我?就不怕瀟瀟知道嗎?”
梅情在賭,那個醫生告訴她,藥裏麵他做的很高明,幾乎沒有人看的出來,所以她猜這肯定是君墨寒的在框她。
聽到那擲地有聲的話,君墨寒的眼底閃過一絲心疼,安安這麼多年,就是這樣過來的。
被自己當做親生母親的女人當成一個傻子,安安要是知道的話,一定會很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