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你說的話,我聽不懂。”
“既然聽不懂,就換一個地方。”
君墨寒的話說完的時候,進來幾個人,看著那身材健碩的保鏢,範國東的神情一變。
“君少,我說,我說。”
“梅情是瀟瀟的母親,我的妻子,嫣然的繼母。”
範國棟的話剛說完,一個杯子砸了過來,他躲都不敢躲,頭上硬生生的挨了一下,鮮血順著流了下來。
“你覺得你的血可以堅持多久。”
君墨寒把玩著手裏的杯子,看著那泛著冷光的瓷器,範國棟微微發抖,“君少,我...”
“把他拖下去。”
說著,幾個彪悍的保鏢走了過來,駕著範國棟就往外走,他嚇到了,想到君墨寒的手段,眼神驚恐的看著他們。
“我是君少的嶽父,你們放了我。”
“嶽父,你也配?好好招呼他。”
君墨寒朝著冷肆使了一個眼色,範國棟瞬間慫了,低聲說道:“君少,我說,這次我真的說。”
“遲了。”
淡淡的兩個人落下,冷肆揮了揮手,幾個人帶著範國棟朝著別墅後麵的水池走去,看到那明晃晃的水,他開始掙紮了起來。
“冷少,冷大爺,你去告訴君少,我說,我什麼都說。”
冷肆嘲諷的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沒有聽到君少的話嗎?遲了。”
“好好招呼這位範先生。”
保鏢抬起範國棟毫不猶豫的丟進了水池裏,冷肆蹲下身體,看著和落湯雞的他,低聲說道:“知道這裏是做什麼的嗎?”
範國棟傻傻的站在那裏,“不知道。”
“這是化糞池,味道還不錯吧。”
“嘔嘔。”
冷肆的話剛落了下來,範國棟臉色煞白,開始幹嘔了起來。
“範先生,這隻是開始,還有更精彩的等著你。”
“我說,梅情不是安瀟瀟的母親,隻是她的小姨,她的母親是...”
“剩下的話你到君少麵前在說吧,換件衣服,弄髒地板可不好。”
範國棟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保鏢帶著他離開了,再次出現在別墅客廳的時候,他的神情乖順了許多。
君墨寒擰著眉,還沒有等他開口的時候,範國棟什麼都說了。
原來安瀟瀟的親生母親是梅情的姐姐,隻因為姐妹兩個人喜歡上了同一個男人,所以嫉妒心強的梅情害死了她。
“為什麼她會留著安安?”
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範國棟的臉上帶著絲絲的嘲諷,“因為安瀟瀟是那個男人的女兒,身上流的是他的血。”
“隻是因為這個嗎?”
君墨寒淡淡的問道,範國棟心裏“咯噔”一下,全部說了出來。
“安瀟瀟的身上藏著一個秘密,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麼,隻知道等她今年過完生日的時候,我會有很大一筆錢。”
想到馬上到手的錢跑了,範國棟很是頹廢,君墨寒擰著眉頭,冰冷的眼神看向了他。
“安安的父親是誰?”
“這個我真不知道,不過聽梅情說是一個富家之子,因為執意和那個女人結婚,然後和家族斷了關係。”
範國棟的話和那天字條上的內容重合在一起,君墨寒心裏有了大概的想法,對著冷肆打了一個手勢,客廳隻剩下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