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道我的父親是你,我就應該讓我的母親改嫁。”
君墨寒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踩到了君宏昌心裏的雷,他的臉色很是難看,眼神厭惡的看著他。
“野種,我對你還不好嗎?就連整個帝國集團都給了你,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我可是你的父親。”
“帝國集團本來就是我的,至於你,如果有選擇的話,我寧願不姓君。”
君墨寒唇角微微上揚,心裏有些歎息,君宏昌根本就配不上他的母親,想到他小時候,總是看到母親悶悶不樂的神情,忽然有些明白了。
君宏昌氣的直喘,眼睛瞪得很大,“君墨寒,長本事,既然你不願意姓君,那麼就把帝國集團還給我,這是我們君家的。”
“嗬嗬,以前是,現在不是了。”
君宏昌想到了什麼,臉色慘白,咬牙切齒的問道:“我到底做了什麼錯事,才生下你這種賤種,天天和我作對。”
“你唯一的做錯的事情,就是娶了我的母親,他值得最好的。”
君墨寒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到了君宏昌想忘記的事情,他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果然和你的母親一樣的賤,就算我再掏心掏肺,你們都不領情。”
“怎麼還?難道你就不想知道當初我為什麼害死你的母親嗎?”
聽到“母親”兩個字,今晚還聚美的臉變得鐵青,陰沉的仿佛能捏出一把水。
“你再敢多說一句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君墨寒,難道你能殺了我嗎?你別忘了我是你的父親,你這樣做是天理不容。”
君紅昌笑著說道,眼裏沒有絲毫的顧忌,帶著一絲的瘋狂。
“海微那個賤人,我那麼的愛她,絲毫不計較她離過婚,可她是怎麼對我的,結婚後就沒有給過我一個好臉色,就連睡著的時候嘴裏喊的都是那個男人的名字,我什麼都可以忍,唯獨這個不可以,所以我要毀了她。”
“哈哈哈哈哈……”
客廳回蕩著君宏昌瘋狂的笑容,聽到這裏,君墨寒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把手抬了起來,毫不猶豫的伸向了他。
大手死死地掐著君宏昌的脖子,暴怒中的君墨寒像從地獄裏走出來一般。
“就算我母親忘不了那個男人,你放她離開就可以,為什麼要殺了她?”
“君墨寒,如果換成安瀟瀟,天天睡在你的身旁,嘴裏喊的是別人的名字,你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君宏昌的話剛落了下來,君墨寒腦子中弦瞬間斷了下來,曾經發生的一幕在他的腦海回響。
“我想你了,別走……”
安瀟瀟躺在床上,一身的酒氣,嘴裏呢喃著這句話,像針一般紮著君墨寒的心。
君宏昌看到君墨寒的這個神情,哈哈大笑了起來。
“君墨寒,你不愧是我的兒子,我們都一樣,都是冷血的人。”
“不,不是的,我不會。”
君墨寒臉色慘白,嘴裏說著這句話,可是沒有絲毫的說服力,他很明白,如果安騷心裏真的想的是別的男人,他會做得更加的絕情。
想到這一點,君墨寒瞳孔極速的收縮,根本沒有辦法接受,他怎麼可以允許自己有這種傷害安安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