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行安然無恙。
這個消息,震驚了原本十分心情愉悅的寧致遠。
電視機裏,依舊是夜景行那副淡然的樣子出現在在自己的眼前,記者們分分提問,尋求知道當初是如何死裏逃生的問題。
而他都輕描淡寫的說著,機密,無從告知。
——砰
重重的將桌子上的被子杯子摔了出去,杯子從半空中飛了出去,落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破碎聲。
“夜景行,算你命大,爆炸都炸不死你。”
深呼吸一口氣,剛剛平複下自己的心情,就看到連門都沒有推就進來的沈太太。
一身連衣裙的沈太太,戴著一副墨鏡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這種連門都沒有敲的方法,十分的令人不爽,讓人感覺到毫無尊重。
“媽,你來出什麼事了?”
依舊舔著笑容,然後溫順從容的訴說著。
“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把那個張霖除掉,我看到他們父慈子孝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難過嗎?你知道我有多絕望嗎?”
直接將背包丟在沙發,整個人都衝到了寧致遠的麵前。
一種帶著冥頑不靈的壓製,讓寧致遠十分的厭惡。這女。人怎麼從來不在自己的身上找原因?
“媽,別著急,很快的,我已經在安排了。”
盡力安撫著沈夫人,畢竟現在很多事情還要她才能幫自己完美的解決,如今還要對付的人太多了。
“等?我等不下去了!
一把取下自己的墨鏡,那下麵,眼角青一塊紫一塊的,在她那張還算保養得當的臉上尤為突出。
將自己的受傷赤。裸。裸的呈現在寧致遠的麵前,也算把他當成自己人了,她的眼眶裏頓時通紅一片,眼淚越來越多,直接從眼眶不受控製的流出。
”媽,你這是怎麼了?“
雖然有幾分的差異,也大概猜到了原因,畢竟能夠打她的人,打了還要忍氣吞聲的,就隻有沈金了。
”怎麼了,還不是被沈金打的,我不過就是說了一下那個賤種,他居然打我。“
氣急敗壞的訴說著自己的委屈,想要迫不及待的尋求到一個同盟。
”哎,委屈您了。“
——真是一個愚蠢的女。人,眼下還有心情去罵人,這挨打可不就是自找的嗎?
隨後
寧致遠剛剛站起身打算安撫一下,順便說一說自己的計劃。
——砰
“您不可以進去,我還沒有告訴寧總。”
秘書在門口攔住,可是卻怎麼也攔不住這個已經怒火中燒的莫太太。
“寧致遠!”
一聲驚呼,讓一旁的沈夫人立刻蹲下身,將掉落在地上的墨鏡撿了起來。遮擋住了自己的臉,還有淤青。
”莫太太,你找我有什麼事?“
不應該啊,他們是合作關係,怎麼會這麼的暴躁?
——啪
莫太太看著依舊冷靜的人,氣不打一處來。她抬起手直接打在了他的臉上,發泄這自己昨晚上一晚上的憋屈。
而寧致承受這一巴掌的時候,已經感覺到了臉頰火。辣。辣的疼。
隨即冷眼看著眼前這個怒氣衝衝的莫太太,他隻覺得十分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