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
漫天的大火,徹底的燒毀了這裏的一切。
飛機上,徐嬌嬌無聲的靠在夜景行的懷裏無聲的哭泣著。何晨煊坐在另一架飛機,看著已經沒有裏氣息的何錦年。
“乖乖睡吧,沒事了。”
第二天
在夜景行的幫忙下,何錦年終於入土為安。
徐嬌嬌穿著一身黑色的連衣裙,手中捧著一碰百合花,在她心裏,唯有百合花適合他了,單純,善良。
蹲下身子,輕輕的將花放在了那墓碑麵前,徐嬌嬌這才發現了墓碑上的照片。
何錦年笑的特別的好看,幹幹淨淨的眼眸,就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帥小夥。
“照片很好看。”
徐嬌嬌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好怕,每次好像他都是這樣對自己笑的。
“這是他剛考進大學的時候,那個時候的笑容,可惜——再也沒有了,也看不到了。”
一身素色西服,何晨煊看著墓碑裏的弟弟,兩行熱淚就這樣潸然淚下。
“本以為,我自己創辦一個幹淨的,沒有任何黑勢力的公司,我就可以等到那一天帶著他過上普通人的生活,還可以平平淡淡的娶妻生子。”
終究,一切都是泡影了。
何晨煊淡淡的說著,好像一切都沒有動力了。
“你可以代替他的那一份一起,過上你們一直想要的生活。”
夜景行在一旁拍了怕他的肩膀,對於他弟弟舍命相救的事情,他銘記於心。
“對,這樣你的生活,更有意義。”
徐嬌嬌站起身,臉頰還帶著淚痕,眼睛裏卻帶著些許的亮光。
帶著他的那一份,繼續生活下去。
徐嬌嬌的心裏有些感觸,隨後,他點了點頭,目光看著那墓碑。下定了決心一樣。
三個人依依不舍的轉身,離開墓地時,卻看到了不遠處站著,卻沒有走過來的男人。
“我來看看他。”
夜宥鳴淡淡的說著,眼中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你還願意來看他,真好。”
還以為,夜宥鳴恐怕都恨死了他們兩個人了。
“死者為大,過去的就算了吧。”
夜宥鳴走到了何晨煊的麵前,看著隻是過了一夜就如此憔悴的何晨煊,微微歎了一口氣。
“畢竟,你也是我的弟弟吧。”
同母不同父。
或許血緣就是這樣一個神奇的地方。
而徐嬌嬌看著眼前的兩個人,終於明白了當初自己看到錦年的時候總覺得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那是因為,何錦年相比較於何晨煊,何錦年跟夜宥鳴更相似。
“這次,我們好好相處吧。”
何晨煊笑了笑,拋開雜念,拋開利用,單純的,兄弟相處。
夜宥鳴看著他,又看了看何晨煊身後的徐嬌嬌等人,仿佛明白了夜景行為什麼要接受自己的身份,不為了別的,隻是因為願意,隻是因為想要。
他伸出手,抱住了何晨煊。
“恩,好好相處。”
不用說太多的話,隻需要隨後這麼四個字,就足夠表達一切的情感在裏麵了。徐嬌嬌拉了拉夜景行,兩個人悄悄的從另一邊離開了,這個時候,讓他們三兄弟在哪兒好好的敘敘舊,好好的說開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