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不多說,你知道我回來是為了什麼,她人在哪裏?”
季夜川居高臨下的看著呂德,眼神冰冷的就像是地獄裏的惡魔,讓站在呂德身後的魏衍,都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興許是知道自己已經逃不掉,呂德這會兒倒是異常的鎮定。
“哦?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原來季少帥進城是要找人的,早說,我還可以讓我的手下幫你去找呢。”
“少廢話,蘇雪被你藏到哪裏去了!”
“蘇雪?我可沒有聽到過這個名字,啊,我想想,這不是季少帥的夫人嗎?怎麼,和夫人走丟了?”
“呂德,我耐心有限,你要是再裝瘋弄傻,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
“哈哈哈,季少帥,你敢嗎?我堵你不敢,你現在是逃犯,而我是東城名正言順的團長,殺了我,海城的軍閥都不會放過你,你敢嗎?”
呂德笑得一臉欠揍,挑釁地看著季夜川,似乎是篤定了季夜川不敢把自己怎麼樣。
誰知季夜川卻笑了起來,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看傻瓜一樣看著呂德。
“你真以為我不敢對你怎麼樣?你怕是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海城的那些軍閥為什麼現在還沒來支援你,你心裏難道沒點數嗎?”
這句話恰好就戳中了呂德的痛處,剛剛還洋洋得意,下一秒就黑了臉。
季夜川不想再跟他浪費口舌功夫,朝魏衍使了個眼色。
魏衍得了指令,立馬抬起槍口,毫不猶豫的朝著呂德的雙腿就是兩槍。
“啊!!!!!”
呂德撕心裂肺的吼叫了起來,捂著自己血流不止的大腿,在地上不住翻滾。
季夜川蹲下身去,嘴角嗜著殘忍的笑容,邪魅地挑了挑眉。
“聽說疼痛最能讓人清醒。怎麼樣,呂團長想起來了嗎,你把蘇雪藏在哪裏去了?”
呂德嘶嚎不停,慘叫聲在亂巷裏盤旋回蕩,讓人心驚肉跳。
此時的呂德雙臉已經漲成豬肝色,眼淚口水鼻涕混成一灘,滴滴嗒嗒的往下淌。
太吵了。
季夜川皺了皺眉頭,魏衍立馬蹲下身去將呂德按住,低聲威脅道:“閉嘴,你要是再叫,我就把你手也給廢了。”
這種威脅對於呂德來說幾乎是立馬見效,剛剛還像死豬一樣喊叫的呂德立馬閉上了嘴,就像是突然按下了靜音鍵。
“很好,我再問一遍,你到底把蘇雪藏到哪裏了?隻要你老實交代,我就可以留你一條狗命。否則,就把你雙手雙腳都廢了,吊到城門上,讓你血流而亡。”
季夜川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耐心,如呂德還打算閉口不說,他一定會把他折磨到生不如死,求死不能。
呂德趴在地上,一長一短的出著氣,從喉嚨裏發出嗬嗬的氣聲,顯然已經痛得忘記了要怎麼說話。
“說清楚點,堂堂呂團長,難道連三歲小孩都比不上嗎!”
季夜川皺緊了眉頭,暴喝一聲,一腳踩在呂德的手指上,在場的所有人都清晰地聽見了骨頭碎裂的哢嚓聲。
呂德一張嘴,剛想嚎叫,又瞧見季夜川可怕的臉色,立馬閉上了嘴,臉部不住的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