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值得這樣對待。”
因為你值得這樣對待。
因為你值得這樣對待。
因為你值得這樣對待。
喻惜音就在手機的盲音聲中一遍遍的回味著司希塵交待給她的這唯一的一句話。
他掛斷了。
再也沒有多說一句。
這一句,乍聽之下很唯美,仿佛是一個丈夫在對一個妻子說著最動人的悄悄話,卻隻有她自己最懂,在唯美之下,全都是殘忍。
司希塵,他就是不說不解釋,就是要用這樣的冷漠折磨她。
哪怕她從來都沒有對他做錯過什麼。
不不不,一定是有原因的,隻是,她這樣在流淚中不管怎麼去想,也沒辦法憑空想出來。
忽而,才掛斷的手機又亮了,看到還是司希塵的號碼,喻惜音以為他終於要告訴她原因的就接了起來,“喂……”
一聲低應,可下一秒鍾,她的聲音就被手機裏傳來的低低淺淺的呻.吟聲淹沒了。
絕對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她甚至能透過這些聲音感覺到手機彼端的司希塵正與顧玉雪在做什麼。
做著本應該是屬於她這個妻子應該做的肌膚相親的事情。
他卻與顧玉雪做了。
喻惜音魔症了,手機那端做了多久,她就聽了多久。
直到司希塵的一聲低吼,隨即手機掛斷,她才恍然驚醒過來,夜,已經到了淩晨一點多了,顫巍巍的拿過畫筆,繼續她最不想畫卻又不得不畫的樣稿。
天亮了。
喻惜音點開了郵箱,把一個晚上的作品發送給了顧玉雪,隻等顧玉雪確定,她就可以裁製成品了,她隻有兩天一夜的時間,必須要抓緊。
一夜未睡,卻半點睡意都無。
喻惜音人就坐在鋪了毛毯的凸窗的窗台上望著公寓樓的樓下。
這是一個全封閉的高檔小區。
司希塵雖然沒有盡到一個老公應有的義務,不過給她的婚房卻是這座城市裏最好的豪宅,寸金寸土的市中心不說,物業費水電費他都會替她交齊,甚至於每個月還會往她的卡裏打十萬塊的生活費。
不過除此之外,她跟他,就沒有任何交集了。
下雨了。
她喜歡聽淅瀝的雨聲,看窗外的現世繁華。
忽而,一輛桔色的跑車出現在視野裏。
之所以吸引了她的視線,是因為這車她太熟悉了,這座城市裏也絕對找不出第二輛。
因為她喜歡,司希塵就買了。
隻是婚後,她再也沒有坐過這輛車了。
司希塵,原來他一直都住在這個小區裏嗎?
喻惜音一把拿過手機,想也不想的就撥給了柯賀簡。
“惜音,有事嗎?”明顯沒睡飽的惺忪的聲音,柯賀簡接的很快。
“賀簡,你幫我手機定位一下司希塵現在所在的位置,立刻馬上,然後告訴我。”說完,她就掛斷了。
柯賀簡是邢警,這種小事交給他不超過一分鍾就會有結果,這也是她找上他的原因,因為慢了,那輛跑車就駛離小區,她就不能確定他是不是住在這裏了。
果然,柯賀簡很變態,不到半分鍾就打過來了電話,“惜音,他在香溪別苑,他昨晚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