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瑾夏抱住傅辰燁的脖子,他如墨的眼眸裏倒影的是兩個小小的自己,閉上眼睛,全世界都是他.......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是喬瑾夏心裏所能想到的唯一一句話。
翌日,喬瑾夏起床,身邊已經沒有傅辰燁的身影。
推開窗戶,一股沁涼的風從外麵飄進來,站在窗戶裏往外看,發現外麵的梧桐樹的葉子不知道何時染黃了,不知不覺秋竟然來了。
敲門聲響起,喬瑾夏走過去開門,萍姐在外麵站著。
“夫人,你怎麼沒下去吃早餐?”
喬瑾夏笑了笑,說:“這就下去。”
“我扶你。”萍姐擁著喬瑾夏下樓,說:“夫人,嬰孩的衣服我都已經洗過,並且都晾曬好了,放在了收納箱裏,等一下你看看還有什麼沒有準備的,我再去準備。”
喬瑾夏道:“謝謝你,萍姐。”
萍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能夠遇到你這麼好的主人是我的福氣。”
就在喬瑾夏吃早餐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電話是Jerry打來的。
“瑾夏,你在忙嗎?”
聽聞她語氣不好,喬瑾夏問:“Jerry,怎麼了?”
“能出來見一麵嗎?我有事情想跟你說。”
喬瑾夏道:“在哪見麵?”
Jerry報了一個地址,掛斷電話。
萍姐道:“我陪你過去吧。”
喬瑾夏點頭。
之前曾經答應過傅辰燁,不再隨便出去,所以喬瑾夏出門之前給傅辰燁打過電話,征得他同意之後,她才出門。
兩人在一家茶館裏見麵,望著Jerry臉色不好,喬瑾夏不禁問道:“Jerry,你怎麼了?”
Jerry摘下臉上罩著的寬大墨鏡,喬瑾夏看到她臉上的傷痕,不禁低呼一聲:“你被人打了?”
Jerry苦澀一笑:“讓你看笑話了。”
橋瑾夏抓住Jerry的手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Jerry淡哂,“被我老公打的,枉我自以為是情感方麵的專家,卻不想終歸也有看走眼的時候,沒想到那個渣男竟然劈腿!”
喬瑾夏無比震驚的看著Jerry,“所以你們打起來了?”
Jerry道:“我是氣不過,我出差回來的時候正好撞見他把女人往家裏領,當時我們就幹起來了。”
看著一臉憤怒的Jerry,喬瑾夏能想象的出Jerry當時有多麼的生氣。
“更讓我生氣的是,他居然跟我提出離婚。”Jerry終於沒忍住,落下了眼淚。
喬瑾夏抽出紙巾遞給她,她接過紙巾擦起了眼淚,說:“你說他找就找一個條件比我好的嘛,誰知,竟然找一個大學都沒讀完,甚至,連正經的工作都沒有的女人,你不知道那女人......”
Jerry氣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好歹我也曾經留過洋,拿過博士證書,又是心理專家,還是婦科方麵的主任,我怎麼就敗給了那樣的女人呢?”
望著眼前精英打扮的Jerry,渾身上下散發著成功女人的氣息,喬瑾夏的心裏忽然想到曾經看過的一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