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瑾夏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下意識說:“辰燁,我也愛你。”
傅辰燁身心一震,“夏夏,你剛才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喬瑾夏已經沒有力氣再次開口,隻能任由自己醉倒在他的疾風驟雨的行動當中。
當所有的狂瀾褪去,喬瑾夏早已經昏倒在他身下。
傅辰燁凝望著身下的女子,眼睛裏似乎有什麼白色的液體流出來。
他低頭吻了下去,口中喃喃道:“夏夏,你才是救贖我的解藥。”
雖然他已經要了喬瑾夏很多次,但是這根本是飲鴆止渴,沉寂了三年的身體一旦被點燃,根本停不下來。
所以,當第二天喬瑾夏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體上被種滿草莓的時候,整顆心是崩潰的。
空氣裏還傳來靡靡之氣,不難想象昨天夜裏的行為有多麼瘋狂,身邊早已經沒有那個人,可是她卻能清晰的感覺他在自己身體裏的樣子。
喬瑾夏的身體狠狠的打了一個激靈,她脫口而出道:“梓唐?”
隨即她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她怎麼能跟別的男人發生這樣的關係呢?
悔恨,再一次纏繞上她,喬瑾夏幾乎快要崩潰了。
她連忙起身下床,可是身體那一處疼的厲害,她根本動彈不來,天,誰來跟她說說,昨天夜裏到底有多麼瘋狂?
就在這時,門被打開,一身清爽的傅辰燁從外麵走了進來,手中還端著一碗東西,看到喬瑾夏醒了,他嘴角漾開一抹笑容,“醒了。”
喬瑾夏生氣的瞪著他說:“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傅辰燁挑眉:“你說我們夫妻之間能做什麼?”
“你不要臉,誰跟你是夫妻了!”喬瑾夏氣呼呼的說。
傅辰燁道:“不是夫妻,那結婚證怎麼來的?這是剛給你做的燕窩,溫度剛剛好。”
“我不要!”喬瑾夏狠狠的瞪著他,似乎要將他的身體射穿兩個窟窿出來。
傅辰燁揶揄道:“你昨天夜裏那麼賣力,不吃點東西怎麼能行?”
喬瑾夏連忙叫道:“打住!昨天夜裏什麼都沒發生,你出去!”
傅辰燁沒有出去,反而坐下來,說:“是嗎?可是我記得你說你愛我,求著我給你,不要離開我。”
Duang的一下,喬瑾夏聽到什麼東西碎了的聲音傳來,她匪夷所思的盯著傅辰燁說:“你別亂說話,我怎麼可能說這種話!”
傅辰燁有些哀怨的望著她說:“我真應該拿著錄音機把你當時的話給錄下來,免得你過完癮後翻臉不認人!”
翁的一下,喬瑾夏真想躺在床上裝死。
昨天夜裏的記憶倏然湧入腦海,喬瑾夏想到自己跟他瘋狂的樣子,她好像是有說過那樣的話?又好像沒有,總之整個心亂糟糟的,一邊是對左梓唐的內疚,一邊是對自己的憎惡,她怎麼就這樣稀裏糊塗的跟他發生了關係?
望著喬瑾夏各種糾結,傅辰燁抬手捧住她的臉,深情的凝視著她說:“夏夏,你的身體比你的記憶實誠,它昨天夜裏就告訴我你到底有多麼想我,難道,你還在懷疑我跟你的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