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學的角度說,脖子上的動脈猶豫過於粗大,而皮膚又過於稀薄,很容易受損。
而過度的吻會產生血栓,血栓會隨著血液流動,不管去到腦部還是心髒,都是致命的。
沉魚其實也沒別的意思,隻是覺得,露在外麵的吻痕讓她不能接受。
現在又是夏季,不能塗太厚的粉,所以,她隻能在這個男人身上下功夫了。
“你幹什……麼?”
察覺到男人動機的時候已經晚了,沉魚已經被顧傾城給拽到了牆邊,然後就看見男人俯下首來,在她的脖子上又狠狠地嘬-吸了幾口,像是故意一般。
沉魚想要反抗,卻被男人死死地釘在了牆上,動彈不得。
小莊正打算上來收拾房間,卻好死不死地撞見了這麼一幕,立刻慌張地捂住了雙眼。
“我……我什麼也沒看見,你們繼續!”
這一刻,沉魚想死的心都有了!
顧傾城的眸底不見絲毫情欲,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女人的臉上,聲音猶如跌入冰窟。
“既然這麼怕死,為何還要嫁進來?想必你也已經知道了,顧家的媳婦沒有一個是有好下場的,你……若不想死,就趁早滾!”
沉魚的心咯噔一下,身體緊繃著。
顧傾城緩緩地站直身子,一雙如深潭般的眼睛像是帶著某種威懾力,一瞬不瞬地盯著身前的女人。
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這才轉身下了樓。
沉魚的肩膀一垮,差點就著牆壁滑坐下去。
這些年來,但凡嫁進顧家的女人不是死的死就是瘋的瘋,就連顧傾城的小妹如今也成了寡婦,一個人帶著女兒住在娘家討生活。
她壓根就不相信什麼牛鬼蛇神之說,但事實卻是令人唏噓的。
顧家傳說中的詛咒,當真會在她身上也應驗嗎?
沉魚沒有下樓吃飯,也沒那個心情。
慕韶給她打來了電話,她猶豫過後還是接了。
“施施。”
一個情意綿綿卻略帶無力的嗓音讓沉魚的眼眶瞬間就紅了。
這個小名也是他給自己取的,取自有沉魚之貌的西施。
“……你好好養傷,以後拍戲的時候,注意安全。”
沉魚沉默了幾秒,這才低聲叮囑道。
“施施,我想你。”
慕韶的聲音帶著一絲急切。
沉魚聞言,心微微一澀。
“慕韶,我已經結婚了。”
“你不愛他!”
慕韶指控地無比的篤定。
“你不是我,又怎會知道我不愛他?我現在已經是顧太太了,過去的事兒……就讓它過去吧!”
沉魚沒等慕韶再開口,直接掛了電話。深呼吸了兩口氣,仰著腦袋,最終還是將眼淚給逼回了眼眶。
突然,腹部傳來一陣絞痛。沉魚手扶著桌沿,表情痛苦地蹲在了地上,直到下身有股熱流湧出……
沉魚進了洗手間,不用看她也知道,自己這是來大姨媽了。
每次大姨媽一光顧,她整個人就會變得格外的浮躁,腰酸背痛的,很是難捱。
一連幾天,顧傾城都沒再回來,沉魚也樂得自在。
隻是,大姨媽隻露了一麵,便又沒了蹤影,這讓她突然多了絲擔憂。胡思亂想了一整天,最後還是去了附近的一家藥店,買了一盒驗孕棒回來,鬼鬼祟祟地躲進洗手間,心裏祈禱著千萬不要是她想的那樣。
可是,驗尿後的結果卻是……兩道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