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什麼可懷疑的,你的私生活,我不想知道,也不感興趣!”
沉魚頭都沒抬,語氣仿若在跟陌生人講話一般,但心跳卻如擂鼓,她不是不在乎,她隻是在假裝自己不在意而已。
“既然不在乎,那你又何必去找小璐的麻煩!”
顧傾城忍著怒氣,冷聲質問道。
沉魚卻倏地抬眸,與男人對視:“……你這是在質問我嗎?”
顧傾城鐵青著一張臉,似乎在極力地克製著什麼。
沉魚揚了揚下巴,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狼狽。
“我已經跟她道過歉了,她還想怎樣?是要我將現在的位置讓出來嗎?顧傾城你應該清楚的,隻要你同意了,我哪裏還有反抗的權利!她找錯了人,也下錯功夫了!”
顧傾城仔細地觀察著女人說話時的全部表情,略微驚訝於她對雲璐的態度。
“看來,你還是在懷疑?”
沉魚卻偏轉過視線,不接男人的話茬。
小家夥在旁邊哼唧著,掀著沉魚的衣服下擺,仿佛是餓了:“嗚嗚……媽媽……”
沉魚抱過兒子,低聲哄著:“乖,媽媽待會兒去給你兌奶粉,我們是大寶寶了是不是?從今天開始啊,就喝奶粉好不好?”
小家夥卻像是聽懂似的,不停地搖著頭,表情滑稽的不得了。
顧傾城皺了下眉頭,冷聲道。
“我跟小璐之間並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你以後也不要再去找她的麻煩,你若有什麼不滿可以直接來找我!省得讓人看了笑話還不自知!”
沉魚刮了下兒子的小鼻子,然後涼颼颼地回了句:“謝謝顧先生的警告,不會有下一次了!”
顧傾城緊抿著唇,怒氣似乎已經忍到了極限。
“我再重複一次,我跟小璐之間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隨便你吧。”
顧傾城丟下一句話,便帶著怒氣摔門離開了。
沉魚長呼一口氣,感覺自己好累。他說的話,她不是不相信,隻是覺得,誰在乎誰就輸了。
“媽媽!”
小家夥也生氣了,仰著小臉,嘟著小嘴。
沉魚歎了口氣:“也不知道這脾氣隨了誰!”
沉魚為了讓兒子戒奶,故意在上麵抹了巧克力,黑乎乎的一團。
小家夥遺傳了他爸的潔癖,起初有些嫌棄,還不停地往後挪著身子,伸手指了指沉魚,然後又指了指他的‘食物’,笨拙地喊著:“媽媽……媽媽……”
小手不停地擺動著,表情超級之搞笑。
沉魚見狀不由樂了:“你說你,馬上就一周了,就隻會叫個爸爸媽媽,丟不丟人啊!”
小家夥已經懂得察言觀色了,握著小拳頭,不開心了。
“看到了嗎?髒了,不能吃了,吃了會生病,生病的話就帶你去醫院紮針了啊!”
沉魚耐心地跟兒子解釋著,不管她多麼的不開心,但隻要有兒子陪著她,她覺得,一切都已經無所謂了。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母愛。
她覺得,她可以為了兒子,忍一切所不能忍,可是她不明白的是,為何同樣是媽媽,有的媽媽卻能利用和犧牲自己的孩子呢?
小家夥似懂非懂地歪著腦袋看著沉魚,最後做出了一個舉動,讓沉魚直接樂壞了。
兒子竟然拿起床上放著的手帕,遞給了沉魚,也不自己動手,似乎是嫌髒。
“媽媽……媽媽……”
說著說著還激動地抬起小手抹了兩把自己的小嘴,仿佛在告訴沉魚,像給他擦嘴一樣地去擦幹淨上麵的髒東西。
沉魚將手帕直接扔了,小家夥立刻又撿了回來,再次遞給沉魚,扔了再撿,不厭其煩。
這鍥而不舍的精神,也不知道是遺傳自誰。
最後,沉魚認輸了,第一種辦法徹底宣告失敗。
幾天後,沉魚接到了魚鯉的電話。
“施施,我找人去調查了一下那個狐狸精。”
沉魚皺眉:“這事兒你怎麼不提前跟我商量一下?顧傾城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是不清楚,萬一他對你打擊報複怎麼辦?”
那個男人連她都要警告,更何況是一個外人了。
“哎呀,施施,你想太多了吧?顧傾城哪有時間來管我啊!你猜我查到了什麼?”
魚鯉笑著回道,讓閨蜜盡量放寬心,但最後一句話卻又讓沉魚提心吊膽起來。
“那狐狸精是顧傾城這些年來一直讚助的一個學生,家境好像很不好,就隻有一個六十歲的媽媽,身體好像也不太好。
她畢業後就直接被顧傾城破格錄用,納入了自己的公司,據說試用期都沒有,年薪比揚揚的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