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每天晚上,兩個人都要煲一個小時的電話粥,才能安然入眠。
到了易歡殺青的那天,也是整部劇殺青的時候,慕韶請劇組的所有人員吃了頓飯。
飯桌上,易歡喝了兩杯。
也有人喝得多了,便酒壯慫人膽,朝易歡問道。
“歡姐,你真的在跟顧傾城交往啊?那你跟咱們慕總什麼關係啊。”
易歡小臉紅撲撲的,看了眼慕韶然後嗬嗬笑了聲。
“他是我的……老板啊。”
慕韶斜睨了易歡一眼,寵溺地勾了勾唇角。
不錯,還沒醉。
看來,酒量有所長進。
易歡多喝了兩杯,離開酒店的時候是慕韶扶著走路搖晃的她。
到了飯店門外,易歡一眼就看見了顧傾城的車,立刻推開慕韶的手,然後朝車子跌跌撞撞地走去。
顧傾城見狀微微皺眉,推開車門下車,剛繞過車頭,那小女人便踩空了台階。
顧傾城大驚失色,幾個健步上前,接住了快要倒地的她。
慕韶也跑了過來,見易歡沒事兒於是長鬆了口氣。
顧傾城差點兒嚇破膽,好在她沒有受傷,要不,他得心疼死。
“沒事兒灌她這麼多酒做什麼?”
麵對這樣的質問,慕韶很無辜。不是他灌的啊,而且是她自己要喝的啊!
易歡可能是崴了腳,疼地皺起了眉頭,嘴裏還哼哼唧唧著。
“疼……疼……”
顧傾城低頭去看,發現易歡正抬著一隻腳,不落地,想必是崴了腳。
“好疼呀。”易歡掛在顧傾城的身上,撒嬌著。
“乖。我們先上車,然後給你塗點兒藥。”
顧傾城直接將女人攔腰抱起,慕韶上前將車門打開。
車上有備用藥箱,顧傾城跟著坐進去後,便開始給女人上藥。
“顧傾城,你弄疼我了。”
易歡醉了,在車上鬧騰著。
顧傾城幫她上好藥後,柔聲哄著她:“乖一點兒,我帶你回家。”
易歡卻撲進了男人的懷裏,摟著他的脖子,小聲地說道。
“顧傾城,我想你了。”
“嗯,我知道。”顧傾城輕輕地拍了拍女人的肩膀,聲音無限寵溺。
易歡許是喝醉了,仰著腦袋,嘟著小嘴要親親。
顧傾城喉結滾動了下,瞬間有些口幹舌燥了。
“你確定要在這裏?若是被狗仔拍到,明天的頭條就是易歡急不可耐,在飯店門口與男友玩車*震了。”
顧傾城一點兒也不相信自己的自製力,尤其在這個女人麵前。
易歡現在哪想的了那麼多,直接摟著顧傾城的脖子便主動去親他了。
顧傾城最後終於投降,抱著她親熱了會兒。
但殘存的理智還是讓他急刹住了車。
“乖,你在後座睡會兒,我去開車。”
顧傾城哄了懷裏的女人半天,她才醉眼朦朧地點頭。
易歡不記得她是怎麼到家的,當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躺在顧傾城的床上。
打了個哈欠,坐起身的時候才發現左腳有些疼,掀開被子一看,腳踝處明顯腫的老高。
身上的睡衣……是顧傾城幫她換的?
雖然兩人已經有了很親密的關係,可是一想到他幫自己換衣服的畫麵還是會覺得難為情。
易歡正準備要下床,臥室的門就開了,好好的小腦袋探了進來。
“歡歡。”
好好有些激動,立刻跑了進來,脫了鞋就跳上了床,撲進了易歡的懷裏。
易歡抱著他,任他在自己懷裏蹭來蹭去。
小獅子也臥在臥室門口,朝她叫了兩聲。但可能是因為顧傾城不讓它進這個屋,所以它不敢越雷池一步。
尤其在主人在家的時候。
顧傾城走了進來,立刻朝兒子嗬斥道。
“給我下來!歡歡腳上有傷!”
好好這才乖乖地從易歡的懷裏退了出來,然後下了床。
“歡歡,你為什麼睡在爸爸的床上?”
好好突然朝易歡好奇地問道。
易歡有些尷尬,轉頭看向了顧傾城,想讓他幫自己解圍,結果對方像是沒聽見似的,完全沒有幫忙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