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公司要被蔚氏收購了知道嗎?”
“前幾個月就聽說了,最近公司高層有所變動,看來傳言是真的了。”
“聽說,蔚氏的總經理可帥了,而且沒有女朋友。”
“人家那種條件,就算是單身,咱們這種人也高攀不起不是?”
鬱挽歌平時對這種八卦不感興趣的,不過蔚這個姓氏還是很少見的。
“蔚氏總經理叫什麼啊?”
“好像是叫蔚臨予,名字都這麼好聽。”
有人又開始犯花癡了。
鬱挽歌卻有些震驚,蔚臨予?是她認識的那個蔚臨予嗎?
他要收購她們公司?
公司一有變動,裁員是必須的,而且公司還空降了幾個高層,雖然不算大換血,也算是給公司注入了新鮮的血液。
鬱挽歌不知道她會不會被裁掉,但是有關裁員的事兒最近讓公司上下都有些人心惶惶的。
慶幸的是,她最後被留了下來。
公司變天了,不過對於她們這些小職員來說,誰是老板都無所謂,隻要給她們發工資就好。
鬱挽歌並沒有見到蔚臨予,開員工大會的時候,也隻是空降的副總經理出麵講了幾句話。
鬱挽歌幾次三番地拿出手機想要給蔚臨予打個電話,問問他是不是自己的新老板,可是最後也都放棄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下班的時候,鬱挽歌接到了阿鯉的電話,聽聲音好像是哭了。
她立刻開車去了阿鯉家。
阿鯉的眼睛已經哭的紅腫,頭發也有些亂,身上隻穿著印有卡通圖案的家居服,腳丫子都是光著的。
“你這是怎麼了?”
鬱挽歌有些驚訝,關上門,換了鞋,然後跟著阿鯉進了屋。
阿鯉直接坐在沙發上,抱著抱枕,吸著鼻子。
“怎麼了這是?”鬱挽歌挨著阿鯉坐下。
阿鯉立刻側過身去抱住了挽歌:“讓我抱一會兒,就一會兒。”
鬱挽歌微擰著眉,沉默了半分鍾後,試探道:“跟尋彧吵架了?”
阿鯉不吭聲。
鬱挽歌歎口氣,沒再追問。
最後,還是阿鯉自己說了。
鬱挽歌這才知道,原來是尋彧的前女友回來了,而且還經常跟尋彧見麵。
“尋彧到底想幹什麼?我去找他算賬去!”
鬱挽歌很生氣,她最見不得的就是男人出軌了,那樣會讓她覺得惡心。
可是阿鯉卻拽住了她,說這事兒若是說破了,她跟尋彧就徹底不可能了。
“阿鯉,你腦子是秀逗了嗎?這種男人你還要他幹什麼!”
鬱挽歌這股氣發泄不了,最終還是發泄到了席子騫的身上。
席子騫給鬱挽歌打電話的時候就發現她有些不對勁兒了。
“吃飯了嗎?”
“嗯。”
“你什麼時候來部隊啊?嫂子都問了我好幾次了。”
“最近沒空!”
“鬱挽歌,你是在故意逃避你身為妻子應盡的義務啊。”席子騫提醒道。
“義務你個頭!別煩我,沒事兒就掛了。”
“心情不好?”席子騫眯眸,他發現他最近的脾氣變好了不少,竟然都能忍受這個女人的壞脾氣了。
而這個女人剛結婚的時候還挺乖順的,現在竟然動不動就給他甩臉色,一定是被他給慣的。